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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林淵北深沉的性格,他屬於陽光開朗型的,走到哪裡都因為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而被叫做暖男。
他碰巧有事從學校請了幾天假回南城,趁著事情忙完了便找來林淵北來高中打球。
敏捷飛速的身影,又快又準的球技,在高中的校園裡自是又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風波。
打完球後躺在學校的塑膠跑道上,施然遞給了林淵北一瓶礦泉水,而後躺在他身邊揶揄道,&ldo;技術變差了啊,是不是經常呆在實驗室了?早跟你說過當醫生&rdo;
他滿口的抱怨著這個職業,倒不是多討厭它,相反他覺得醫生這個職業高尚而勞累,能靜心做出一番成就的,基本都是能成大事的人。
這麼說就是抱著開玩笑的心情調侃一下罷了。
林淵北沒回復他,先他一步坐起了身,熱汗從臉頰處流下來,顯現在他帥氣的側臉上,帶著男人硬/挺的魅力。
施然笑笑,心想他還是這種悶聲不愛說話的性格。
以後能有哪個姑娘受得了?
一說到這兒他突然想到一件事,臉上浮著的笑意像被吞食般一點點的消失。
猶豫期間,還是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決定將這件事告訴林淵北。
&ldo;那個淵北,給你看個東西。&rdo;
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翻看相簿,一張三人同行的場景就映入他的眼前。
在普山的懷舊小巷街裡一個男人將小男孩騎在頭上,身邊站著一個漂亮的女人,那妖嬈多姿的身材曲線就是一張定格的照片都看著讓人心動不已。
無法忘記
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郝佳是誰?
按道理施然沒見過郝佳一面,應該不知道這麼一個人存在。
只是說來也巧,他有一次無意中用林淵北的手機時,不經意翻到一個女人的照片,當時他還嘲笑了林淵北一下,笑他半世英明,最後竟然悔在了這種型別的女人身上。
笑談之後也沒說多少,當作一個小插曲給忘記了,等真正見到郝佳真人的時候是前段時間陪女友出去玩,和他們迎面相撞時才認出來的。
看見之後總覺得要留下些什麼,就拍了這張照片。
他對林淵北說,&ldo;普山這條小巷街很有名,大陸來的遊客基本都會去逛,當時我看見她的時候還不太確定,因為帶著孩子,不過後來聽那男人叫了一聲&ldo;郝佳&rdo;之後我才基本將這事確定下來,話說你們之間到底有沒有&rdo;
林淵北覺得施然的話像一個個拳頭一樣砸進他的心裡,那照片裡郝佳的笑臉像夏日裡最炎烈的陽光一樣刺眼。
他拳頭握緊了又松,鬆了又握,就這樣一直反覆的重演著,表情既沉靜又猙獰。
施然怎麼會不懂他此刻的感受,雖不該這麼想,但女人在男人的心裡就跟自己的一樣,誰都不想看別人染指,更何況是林淵北這樣一路走來滿是榮耀的男人。
為了轉移話題,施然摟著他的肩,笑著打岔,&ldo;也許我看錯了呢,也不一定,走,還打什麼球啊,去喝酒去。&rdo;
當天的晚上郝佳正好拍戲回來,回到家後帶著郝偉出去吃了個飯,11點多鐘的時候,開車又帶著他回家。
車子在盤旋而下的地下通道里行駛,一嘯而過,發出&ldo;嘩嘩&rdo;的聲音,最終停在了郝佳家的固定的停車位內。
快凌晨的地下停車場安靜的有些讓人害怕,一個細小的聲音都會被無限擴大,郝佳熄了火,準備去後座把已經睡著了的郝偉給抱回家。
剛下車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總覺得後面站著一個人。
但是沒回頭看,以為就是環境太過陰暗而導致的心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