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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就不行了,排班排不過來。
“好的,如您所願。”威爾森說完轉身離去。
……
餐廳。
秦致遠坐在一張不知道從那裡找來的太師椅上,開庭審問三名襲擊者。
“姓名,年齡,籍貫。”秦致遠正義凜然中氣十足,加上趴在旁邊一張小桌子上奮筆疾書的黃富貴,以及周圍虎視眈眈的幾十條彪形大漢,比縣太爺威風多了。
三名水手已經被五花大綁,又剛剛飽餐了一頓老拳,鼻青臉腫的跪在地板上,嘴裡還在罵罵咧咧。
“婊·子。”
“賤人。”
“黃皮猴子。”
“記上,這三個人分別叫婊·子、賤人、以及黃皮猴子。”秦致遠用漢語重複一遍。
“哇哈哈……”
“這洋鬼子名字好生奇怪!”
圍觀眾都學了不少法語,罵人的話學的尤其多,三名水手的怒罵大家都聽在耳裡,大夥都義憤填膺怒火中燒,恨不得撲上去在飽以老拳。沒想到秦致遠給來了個神轉折,頓時激起大夥的鬨堂大笑。
陳康健因為一句“只看不摸”已經出了名,這會有人趁機起鬨:“老陳快點過來,你兒子認親來了。”
“孃的,那是你兒子。老子的兒子要是長成這樣,老子非把他塞回娘肚子裡重新做一遍。”陳康健不以為恥,洋洋得意的扯起淡來。
“臭大便。”
“混球。”
“蠢豬。”
三賤客雖然聽不懂圍觀眾在說什麼,但是圍觀眾們各種惡形惡狀的嘲笑,以及諷刺鄙視的眼神還是能看明白的。
他們身為洋人,在中國人面前一向趾高氣揚習慣了,哪裡受過什麼氣?更不要說這樣如同動物園裡的動物一樣任人圍觀,所以罵起來更加瘋狂。
“堵住他們的嘴。”雖然沒什麼殺傷力,但是被人罵不是一件值得大書特書的事情,因此秦致遠乾脆命令堵上三賤客的嘴巴,以求清靜。
“說,是誰指使你們襲擊老子的?”既然三賤客的嘴已經堵上了,秦致遠乾脆用漢語開始審訊。
“唔……”三賤客在地上瘋狂掙扎,可惜摁住他們的是陳康健這樣的大漢,對於陳康健的體格來說,三賤客的體格還真不夠看。
人嘴都堵上了,還審個什麼?
圍觀眾這下明白了,秦致遠壓根就不是什麼審訊,這是藉著審訊的名義,故意在羞辱這幾個洋人。
這個行為很有必要,自從鴉片戰爭以來,洋人一直騎在國人頭上作威作福,到了民國時候,國人見了洋人先天就矮了三分。在這種情況下,重塑勞工們的自尊心,提升勞工們的自信心非常重要,這關係到在這之後的幾年內,來自中國的勞工能不能以平等的態度對待洋人。
一戰期間中國向歐洲派出勞工,這是中國人第一次以援助者的身份,組團出現在歐洲民眾面前。在秦致遠看來,縱然華工們因為時代侷限,不具備後世國人身上諸如“自信”、“謙和”等優秀品質,起碼也不能見了洋人就低頭哈腰,被人欺負了也不敢吭聲。
從這一點上,秦致遠也算是用心良苦。
就在眾人圍觀嘲笑三名洋人的時候,大副威爾森匆匆趕來:“嗨,你們不能這樣,你們這樣侵犯了他們的人權,你們不能限制他們的人身權利。”
威爾森說的沒錯,在西方,哪怕是普通人發現了一名罪犯,普通人也沒有權利抓捕他,只能報告給警察,然後由警察處理解決。
“我也不想這樣做,但是我不確定他們會不會繼續實施犯罪行為,危及我的人身安全,所以,我這只是在預防。”秦致遠不確定此時的法國法律有沒有這方面的規定,先佔著理再說。
“好吧,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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