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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認輸都不行,失誤也不讓你挺,對於敏感的少年而言,無異於尊嚴被踩在腳下任意踐踏。
少年已經無法行動,瞳孔睜大,緊緊追隨著網球執行的漂亮軌跡,頭一次對青學的傳奇產生了質疑:手冢前輩……是在、是在耍著我玩嗎?
手冢還在擊球,視若無睹。
置之死地而後生,窮途末路的他一躍而起,巨大的恥辱和憤懣在胸腔咆哮奔湧,暴怒的海堂英大吼一聲,狠狠的回擊,瞬間爆發的力量拋卻了所有。“手冢國光你這混賬!畜生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喊出那句話之後,他突然明白了手冢的用意。
尊敬前輩是對的,但是不能把他們放到不可超越的位置,那樣你真的會永遠也無法超越。身為部長,理應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信心,拿出威嚴來,拿出必勝的氣勢來,才能讓部員馬首是瞻。曾經的歷史再輝煌也是歷史,少年需要創造的是未來。
跡部的囂張,手冢的孤傲,真田的威嚴,形式迥異,但有一點是相同的,必須教會後輩兩個字:自信。(幸村是神,揣測無能= =)
手冢略略垂首,唇線微微拉伸,他的目的已達到。
握拍,提腕,揮臂,削球。
網球越過球網,落地後飛速旋轉,沒有再彈起,完美的零式。
塵埃落定。
迎面而來的風輕柔揚起金褐色髮絲,拂過清俊輪廓。
不二週助頓時笑的像朵仙人掌花,雙手抱胸,聖母光芒全開,把頭往旁邊偏了偏,“乾,說起來手冢上次被罵畜生是什麼時候?”
“這個麼,”乾翻翻絕密筆記本,方形鏡片詭異反光,“資料顯示是十年前。”
海堂燻實在看不下去,雙手抱頭,顯然是陷入了什麼痛苦的回憶中,想
23、第二十三章 絕地 。。。
當年全國大賽結束,手冢把部長的位子交給他之前,他貌似也是這麼被調(河蟹)教的。手冢這個人話很少,不過一旦鬼畜起來絕對能把人逼瘋,一向尊師重道把部長奉為偶像,連小動物也捨不得罵的好孩子海堂就曾被他逼的爆粗口。(出自新網王十一話)
也正是那次比賽,他找回了成為部長必須要具備的自信和狂傲,儘管學習過程不堪回首。
“洗乾淨脖子等著吧,手冢,本大爺下次絕對會取得壓倒性的勝利!”水萌瞟瞟兩眼放光興奮的像磕了藥的跡部,呃,她家小禽獸又蠢蠢欲動了。她是不是該好心去提醒一下旁若無人耍帥的手冢,小心今天晚上跡部到他房裡夜襲?
噗,小禽獸和小畜生,好像挺般配的。
耶耶,她好像又在想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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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虛實 。。。
訓練中心依山而建,宿舍樓後面有一片小樹林,腳步踩在羊腸小道上,能聽見落葉破碎的沙沙聲響。繞過高大的常綠灌木,可看到偌大的運動場,晨間鍛鍊時分,暗紅色跑道上有數個白色的小點緩緩移動。入口處十來米是一個小小的白漆鞦韆架,孤零零的蕩在半空。
初冬時節晴空碧洗,陽光懶懶的照下來,在微涼的指尖跳動薄薄的暖意。
水萌抱著劇本在鞦韆上面坐下,開始熟悉臺詞,心裡琢磨著某個場景下應該出現怎樣的神情動作,專心致志,漸漸入了神。
真田遠遠地就看見她了,和同行的幸村打了個招呼,慢跑過來。
當初因為某些藝能界不成文的規定,水萌在填寫簡歷的時候,涼子姑姑建議她將母親的資訊修改為旅居加拿大,以免給水萌造成什麼負面影響。
婚禮上出現的所謂母親,只不過是真田的一個遠方姑母而已。居住地不在國內,娛樂記者們對西園寺的母親只有個粗略的印象,連跡部家也並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