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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婁珊珊忍不住問道：&ldo;看不出來，你居然對三宜居如此在意，你究竟在想什麼？&rdo;

&ldo;我自有我的理由。&rdo;齊子揚淡道。

&ldo;一萬兩，這麼天大的數目，給我們十年都不一定湊得到，三年簡直是異想天開。現在我們是頭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你最好祈禱所謂的理由能讓你一直堅持下去。&rdo;

&ldo;當然。姑娘已經簽了欠條，難道竟對齊某一點信心都沒有嗎？&rdo;

&ldo;水姐姐這麼相信你，你又是怎麼對她的呢？&rdo;

齊子揚的臉一下子暗了下去：&ldo;的確是我虧欠了她。所以我現在更加不能讓她失望。&rdo;

&ldo;你是不想讓顏佳佳失望吧？為了討好未來的岳母大人拖我下水？&rdo;婁珊珊一時口不擇言。

齊子揚沉默。

&ldo;對不起。&rdo;婁珊珊懊悔歉意道，&ldo;我，只是真的不知道下一步怎麼做，抱歉對你發火了。&rdo;

&ldo;其實，你說得一點都沒錯。我確實連累了你，也拖累了水兒和佳佳，我自恃聰明，偏執乖張。好不容易回到水兒身邊，又移情別戀喜歡佳佳。對她們二人的虧欠，讓我急著想證明自己，說到底是我太自私，不顧慮別人感受。我從沒想過要你和我一起承擔，可剛才我並沒有盡力阻止你。本來我可以阻止你的……&rdo;齊子揚蹲坐路邊，倍感挫敗道。

&ldo;別這麼說，真是我自己願意的。雖然我們相識不久，可你不是像你說的那種人，你很負責任，做事有方法，效率又高。只是感覺你身上太多包袱了。弄得身邊人很累，你自己也很累。其實，很多東西根本不重要，放下就好了。&rdo;

齊子揚抬起頭困惑的看著婁珊珊，她給了一個十分燦爛的笑容。

&ldo;呵，呵呵……&rdo;齊子揚突然大笑了起來，&ldo;我一直覺得，你和我一樣什麼都沒有，甚至我懂的比你還多一點。原來，我才是那個最不具智慧的人。婁姑娘，謝謝你，謝謝你點醒了我。&rdo;

婁珊珊有點莫名其妙：&ldo;你看起來好像開心了一點，那就好。雖然呢，我還在替水姐姐生你的氣。即使我知道她一定不會怪你，就是這樣我才更氣。可，就像你說的，現在我們真有點同病相憐了。十萬啊，這三年我要畫多少圖啊……死定了。&rdo;

&ldo;不會的。婁姑娘，有我在。別忘了，我可是商業奇才。&rdo;齊子揚反而拍著婁珊珊的肩膀輕鬆道。

婁珊珊後退一步，盯著他看了片刻才道：&ldo;大家是一直都這麼說沒錯，可好像從沒聽你這麼說過。你好像哪裡被打通了，有點不一樣。&rdo;

&ldo;對。連你一個青樓孤兒都可以當老闆的話，齊某一介男兒又有何不可？&rdo;

&ldo;喂喂喂，我和你有那麼熟嗎？讓你這麼戳我脊樑骨說話。&rdo;婁珊珊假裝不快道，&ldo;不過你這樣有變得比較好相處一點。&rdo;

&ldo;嗯，你等著吧，你們都等著。我一定會做到的。&rdo;齊子揚語氣如常，滿臉發光。

婁珊珊也跟著笑道：&ldo;對，你們都等著！&rdo;

聲音迴蕩在夜色中，久久未息。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