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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驥俯身下來,手順著女子柔美探下去,把睡夢中的她弄得呼吸都發熱了,也沒摸到藏信的痕跡,心中才松下口氣。
那封信倒不重要,只是提了幾句有關施家的猜忌,要不然那時候也不會先顧著她的病。
但如果她偷了這封信,那便代表她是旁人派在他身邊的探子。
無論他多喜歡這女人,他都不會把她留在身邊。
施娢緩緩睜開漂亮的眼眸,卷長的睫毛猶如把精緻畫扇,就像是被他吵醒了樣,有些沒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在哪,等她發現趙驥的手放在什麼地方時,臉瞬間就紅得跟熟透了,顫著聲音喊了兩句王爺,連話都說不全乎。
她心跳很快,快得像要跳出來,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羞的,趙驥慢慢將手抽出來,放在她纖細肩膀上,問:「今天翻書的時候翻到了什麼?本王發現有件東西找不到了。」
她彷彿還在迷茫中,緩了好一會兒才回他:「在孫子兵法裡見到了蓋火漆的信封,妾沒敢看,放了回去,是妾弄丟了嗎?」
趙驥頓了頓,他寫的信沒上印,那些火漆印信封都是空的,用作混淆視聽,但他也沒再懷疑她,只是道:「沒什麼,不看是對的,繼續睡吧。」
施娢像是困得不行,微轉過身便埋頭在他懷中,像離不了他身上的氣息,閉眸繼續又睡過去,眼睛還有一些淡淡的紅。
她的嬌氣不是裝出來,如果旁人用她來做探子,訓斥她兩句,恐怕眼睛都要哭瞎了,費力不討好。
第12章 王爺的女人
地上亂糟糟的書已經被趙驥收起來,趙驥在施娢身邊躺了半個時辰,外邊就又有侍衛來尋他。
施娢伏在枕頭上,昏昏欲睡,察覺到他低頭碰她臉頰時,還迷迷糊糊叫了聲王爺。
她聽到趙驥笑了,等他離開之後,她才慢慢睜開眼,袖子下的手輕輕蜷縮。
方才那個侍衛向他稟報皇帝行蹤時,施娢就醒了,她四叔處事一向慎重,恐怕是不怕被趙驥發現什麼的。
她的確看到了趙驥寫著施家與突厥有往來的信,心中慌張,本想著把書塞到書架頂上,當做是趙驥自己不小心塞回去,沒想到會摔這一跤,也不知道把那本書摔哪去了,趙驥竟然也沒找到。
他們兩個之間本就沒什麼感情,他懷疑自己倒沒什麼,施娢慢慢坐起來,她看向自己紅腫的腳踝,輕輕抿唇,仍舊在想他為什麼會針對施家?
她知道施家在朝中一手遮天,但皇帝不管朝政,即便趙驥認為施太師沒有功勞,可她爺爺輔佐皇帝這麼多年來也沒出過錯,至少也有苦勞,更何況她四叔備受百姓和其他官員稱讚。
施娢想不明白,但她也隱約覺得這事恐怕不是能善了的。
這是施家和御親王間的爭鬥,作為施家弱女子,她不添亂就已經是好事一樁。
她傷到了腳,起不來,還沒做到趙驥那句所謂的自己伺候自己,一個年近五十的老嬤嬤便被老管家帶了過來,說是專門來服侍她的。
施娢猶豫了會,不想在瑣事上麻煩趙驥,點頭將人留下來。
約摸還是她身子太差了些,受驚加上崴腳,天才剛黑下去沒多久,老嬤嬤便發現她發起了燒。
漆紗燈安安靜靜燃著,這是王爺的寢居,即便不是樣樣奢貴,但也不會差到哪去,老嬤嬤連忙去藥房端來退燒湯藥。
施娢身上著件單薄的雪白素衣,鬆鬆垮垮,鎖骨與脖頸皆是精緻,她手搭在溫涼的額頭上,呼吸發熱,輕輕扭頭道:「嬤嬤端下去吧,我不喜歡喝藥。」
老嬤嬤還以為她這是想爭寵,所以故意要裝病等趙驥回來,勸了一句:「覃姑娘,聽老奴一聲勸,養好了身子才是最要緊的,王爺現在也顧不及姑娘。」
「王爺怎麼了?」施娢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