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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回來的,畢竟懸燈如果主角掛了的話我第二部還寫個毛喲_(:зゝ∠)_不過因為第二部裡面每一個故事都是可以獨立成篇的,所以不一定每篇都拉出這第一部的人物出來溜。
關於劇情要交代的就,就,就,就這些了。。。。(古物君默默縮在角落啃筆桿中。)
接下開始放番外了啊=w=【再說一遍,信我HE!
☆、番外——娑婆葉。
「十歲那年遠赴南疆。師父重新給我起了個名字。名喚『娑婆』。」
「說是『娑婆世界』眾生罪業深重,必須忍受種種煩惱苦難,故「娑婆世界」又可意譯為『堪忍』,也被稱為『五濁世間』,是『淨土』的對立面,這裡容易產生各種罪孽,於是又言『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後來大了些許,有一日我翻佛經也瞧見了這話,又作了另一番講述,說是佛菩薩很能忍受勞累,在汙濁的『娑婆世界』中不懈地教化眾生,表現出大智、大悲、大勇的精神。」
「我一開始並沒分清這二者區別,尋思著,不都是一字『忍』言罷了,分甚麼菩薩,分甚麼眾生?眾生不是業者,業者而又非菩薩?及至後來再大一大,才曉得,佛菩薩和眾生雖都能堪忍,區別卻在於,眾生的果報是緣於自私,貪慾,痴愚;佛菩薩的果報卻是緣於無私,有情,智慧。一言概之,說的便是眾生是為自己而受苦受難,佛菩薩是為眾生而受苦受難罷了。」
「師父雖給我取了這二字,卻從未用這二字喚過我。其實大多時候他也甚少喚我。」
「但是,如果能不用蘇瞳這個名字,有一個獨獨屬於自己的名字,也是開心的吧。」
「後來也不知怎麼了,又在娑婆二字後添了個葉字。當時也未覺心底餘情,只是覺得,自己不想要兩個字的名字,但凡兩個字,好像就還沒脫離蘇瞳這二字魔力的範圍。我好端端的一個男子,做甚麼要用孃親的名字。」
「及至……許多年後見著了薛掌櫃,聽他那簡簡單單的一句,才頓覺一語驚醒夢中人。」
「他說,『我覺得葉門這主人起這個名字,許是用的落葉歸根這一說吧。』」
落葉歸根?
當真笑話。
你又怎知他不是因為名字中有個葉字,而隨手拈來呢。
手中如骨灰般的白沙順著指縫緩緩流下,抓玩了幾把又覺無聊,索性鋪了鋪沙,將燈籠往旁側一甩,整個人撲回地面,接著睡覺。
闔眼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又恍然驚醒。
多久的時光了?
自己都不記得了吶……這裡連一個可供記錄歲時的東西都不曾有,便是拿著手指在白沙中劃字,也不過風一吹一卷便滅至無蹤。
仍舊是一雙素白乾淨的手,比這白沙都不知要白上幾許,可是,恍惚一闔眼,便是滔天的罪孽殺伐。
大概是那『七日為期』吧。
南疆的聖女說話豈有戲言之時,某種程度上同『閻王叫你三更死,留你五更等不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縱使自己體質不可堪比平常人,那也只是……自己的本體罷了。
更何況,自己是南疆歷年來,最強大詭異的一位蠱師啊。
連冥蠱都可隨意可控,連蠱命都可隨意可得……
但,七日之後,醒來的,大概不是真正的那個『自己』吧?
坐在一片蒼淨白茫沙地裡的男子忽又輕聲笑了起來。
陌生的,有些不認識那個自己呢……可是那個自己,趁著夜晚,去吩咐了甚麼命令,自己卻眼睜睜看的一清二楚啊。
只是手不受控制,腦子不受控制,心……也不受控制。
啊。
並不是這樣的吧。
其實也是另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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