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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結同心人,
空結同心草……”
看這李娃一副知書達理的模樣,雖不知是何原因淪落風塵,但這薛濤也算是她們“同道中人”,雖然晚了一百多年,但這《春望詞》也已經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趙小玉就是想讓李娃斷了單相思的念頭。
想來這一拒絕,雖來得雅俗,但她定是要如方才那女子一般嚎啕大哭吧。哭就哭吧,女人哭本來就不是罪。
誰知這李娃聞言,反而輕聲一笑,許是慣了那迎來送往,娉婷一笑,露出一個殘容,淡淡道:“饒是我李亞仙殘花之身,能與鄭公子有段夫妻**之歡,此生便應足矣,憑的來生什麼相思?”
說著說著,臉上雖有笑,但卻有一行清淚,兀自黯然滴落。她直起身,似乎心灰意冷,轉身便欲離去。
趙小玉聽她說什麼李亞仙,又說什麼鄭公子,難道她不是單戀自己啊?差點表錯情,看李娃傷心欲絕的模樣,又是青樓女子,想必與那鄭公子又是一對苦命鴛鴦吧!
想到這裡,她舒了一口長氣,腦海中突然閃過很多青樓名妓的畫面,想到那“易求無價寶,難得有心郎”的魚玄機,那28歲便丟下愛郎冒闢疆仙逝的董小宛,還有那香消玉殞,餘恨不禁的柳如是總之一句話,紅顏舛命。
趙小玉見那泣戾決絕轉身的身影,心中突生一股怨憤,誰說自古紅顏多薄命?
她那女權主義思想又陡然萌,“這李娃今日撞見我趙小玉算是走運了,不管你愛得是哪家公子爺,就算是皇帝老子,我也定要幫你如願!”
趙小玉忽叫住門邊人道:“李姑娘,且住,玉機子尚有話講?”
李娃此時已心灰意冷,道:“仙人還有何言?自古多情空餘恨,小女子生來命苦,上天註定,怨不得別人!”
趙小玉道:“命是自己掌握的,不是上天可以註定的,李姑娘如若想與情郎終成眷屬,傳為佳話,也不是不可,就要看姑娘肯不肯嚐盡這相思苦?”
李娃聞言,眼中一亮,這“玉機子”方才還極力讓她斬斷情絲,說什麼“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何以卻突然轉變了態度?
但道長的話還是點亮了她心中的希望,急道:“若是能再與鄭公子相見,就算是千金散盡,只消片刻聚,亞仙也心甘情願。”這些年來,她已是攢了一些銀兩,只是不知能支撐多久?
趙小玉輕輕咳了一聲,看來這李娃對那什麼鄭公子還不是一般的痴迷,若能促成一段良緣倒也不錯,但方才只是猜中了個半分,在未了解整個來龍去脈之前,還是不敢妄下定論,如若那鄭公子又是一個花花公子,就如那阿珂的鄭克爽,那就算是讓那什麼鄭公子娶了這李娃,也是痴心情人徒增相思而已。
趙小玉口中唸唸有詞,裝模作樣的拿出一塊她再熟悉不過的東西來——懷錶。
她穿越過來時,這塊表當時正好揣在那件護士裙兜裡,沒想到跟著一併穿了來,剛現它的時候,搞得趙小玉一陣呼天搶地的失悔,怎麼不在身上背一把ak16?順便一打打子彈,那她就可以在唐朝的江湖上隨心所欲的“彈指神功”了,比那黃老邪都還早了好幾百年。
“天靈靈,地靈靈,妖魔鬼怪莫降臨,武德神君下凡來,借我法寶來……”念畢,趙小玉的手裡便多了一塊金閃閃的懷錶,在李娃眼前來回晃動。當然,李娃不知道這只是塊懷錶,還真當成了“法寶”。
趙小玉不明白,怎麼道士驅邪招魂都講這“天靈靈”的詞,不過也沒辦法,這古代人好像還真的信這個。
李娃瞪大了眼睛,一雙美目落在趙小玉那塊“法寶”上,道:“仙人——這是什麼法寶?”
趙小玉微微一笑,想來她定是沒有見過這個古怪的東西,開元年間,哪裡來得懷錶?便信口胡謅道:“李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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