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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間屋子是那個老頑固特地建的,因為他住得遠,每次上下山不方便,所以才在這裡建了一間茅草屋,為他自己行個方便。”任蕭宇不知去哪裡找了一推的柴火,放到一個像灶坑的地方,開始點火,火一點起來,屋子裡立刻明亮起來,也漸漸暖了起來。
“哦,造琴師為什麼要住在這麼遠的地方?不是很不方便?”路生一邊很不解地問道,一邊取出之前帶的乾糧,遞給了任蕭宇,任蕭宇接過去並沒有馬上吃。
“造琴師不住在這裡,但是要找造琴師就必須經過這裡。”任蕭宇柔和地說道,新增完柴火,任蕭宇便坐到了路生身邊,開始啃乾糧。
路生雖然自己也吃著乾糧,但是眼睛卻是瞟著任蕭宇難得安靜地啃著乾糧,看著這個逍遙王即使是啃乾糧居然都能啃得那麼優雅,絲毫沒有表現出對這粗糙食物的挑剔,而身上的高貴氣質依舊不減,會讓人看得著迷。不過路生心裡卻有些泛酸,心中對任蕭宇還是有些無奈地嘆息道:何苦呢!
路生回想起來,這一路上,雖然任蕭宇的話很多,但多是介紹東菱的文化和精華,讓路生更加了解這個國家的事情,而且一件平常的事情經過任蕭宇的美化後,幾乎都成了一種笑談,讓路生一路上放鬆了不少。
從任蕭宇的言語中,路生可以判斷出他真的是很喜歡他到過的每個地方,讓人覺得他活的很快活。路生幾乎是沒見過任蕭宇驚慌失措的樣子,每一次的表情都讓人覺得沒有什麼事可以難倒他。而難得看到任蕭宇露出不同表情僅有幾次, 都是在他受傷的時候,雖然他之前是很想看看任蕭宇驚慌失措的表情,可是實際見到的時候卻一點也沒令他感到高興,反而覺得難受。
明明有著那麼曲折的身世,為何他卻還能笑得出來,還能活的那麼快活,路生很不解。雖然路生小時候的經歷和任蕭宇有區別,但是那份受傷的心情他相信是一樣的,可是他和任蕭宇卻是完全不同的態度。
在路生十二歲的時候,他所尊敬的父親拿刀割他手腕親手殺了他的時候,他還並不想死,可是父親連問都不問就直接奪去他的生命,至那之後,他的世界也跟著崩裂了。父親死了,他卻被及時救了回來。難得撿回的一條命, 卻又被自己另外一個至親的人憎惡,他有一段時間甚至懷疑他的存在價值,因為姐姐接受不了父親死亡,而他還活著的事實;他知道姐姐恨他,也恨著父親,恨著父親為什麼不是選擇她一起走,而偏偏要帶上他這個弟弟。
路生一開始並不能理解姐姐為什麼恨他,直到漸漸長大,他才明白姐姐對父親有著不一般的感情,那種感情已經到了瘋狂。但是路生卻是一直都無法理解父親為什麼要殺他, 即使到了現在他依然不能理解。
結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路生髮現自己躺在了茅草床上,而任蕭宇卻不在屋子裡。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也不清楚自己怎麼會睡到床上來,不過他大概可以猜得到是任蕭宇將他送上床的。
“ 醒了,吃點東西,我們準備趕路吧。”任蕭宇不知從哪裡帶回一些野果,遞給路生道,“這些野果味道還不錯。”
“昨天晚上我是怎麼睡著的,為什麼我完全沒印象?”路生接來野果,咬了一口道。
“昨天你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我就把你抱到床上去了。”任蕭宇毫不避諱地說道,一邊又整了整衣裳,踏出了茅草屋。其實昨天晚上並不是路生睡著的,而是任蕭宇趁著路生想事情想得出神時點了路生的睡穴,才把他放到床上的。之後交代了暗衛一些事情,便讓他們在外面守著了,而他自然是爬到床上去,不可能睡地板的。
路生聽了雖然很在意任蕭宇睡哪,但是他卻不好意思問,雖然猜測十有八九是和他一起睡,但是他昨天睡得太死了,他完全不記得他身邊是否也睡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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