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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賭坊的掌櫃全部圍過來,其他荷官也在旁邊緊緊盯著二人。
誰能想到,留在最後的是最年輕的二人?
淘汰的荷官原本心中不服,認為肖遠和許諾不過是運氣好,但剛才仔細聽了二人的比賽,他們也不得不服。因為二人搖骰子的手法實在難以捉摸,聽完後難以確定骰子最終的點數。
一陣沉默後,肖遠嘻嘻道:“既然你不說,那我先說了,十六點,四、四、四。許六郎,你怎這麼喜歡搖四呢?是因為第一次抽籤抽到的是四嗎?”
許諾臉色下沉,這人話太多了。
她搖四不是籤的原因,而是讓他滾!
等下,他怎麼知道自己第一輪抽到的是四呢?莫非他那時候就認出自己了?
“肖四郎果然聰慧,恭喜你,猜錯了。”許諾嘴角上揚掀開骰盅。
肖遠收起笑容,坐直身子,死死盯著許諾面前的骰子:“四,四,五。”
又差一個點!
他不做聲,淡定地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許諾嘴角揚起,笑容在臉上綻放:“一、一、一。”
肖遠聽罷臉上最後的一絲淡定也消散了,拱手作揖,難得的一本正經道:“今日某所獲頗多,下次若有機會,希望還能切磋一二。今日有急事,先告辭了。”難求一敗的他,終於如願所嘗,只是心中為何不甘?沒有坦然相待的感受!
話畢起身快步離去。
許諾掏了掏耳朵,怎麼聽著肖遠言語裡還有幾分誠懇呢?還以為他會像上次一樣撲到朱商懷裡說她欺負他呢!
唐七不信任地看了許諾一眼,那個完勝自己的傢伙竟然敗在許諾手裡?打死他他也不信許諾成了最終的勝者,擠到桌前掀開肖遠的骰盅,裡面果然一字排列著三個紅一。
唐七看後,一屁股跌坐下來。
怪不得朱掌櫃將玉佩給許六,原來他竟然是這樣的高手!
不,或許是巧合、是運氣,否則過去怎完全沒發現?
許諾得到了最後的勝利,天盛賭坊便贏了,可以從今日參賽的其他三個賭坊各挑一名荷官。
朱商將後面的事情交給還在發愣的唐七處理,將許諾帶到另一個包廂。
一進門便聞到濃濃的藥草味。
許諾瞬間明白朱商為何帶她過來,便開口道:“紀五郎?”
屏風後傳來短促的回答:“嗯。”
紀玄人不出來,屏風那邊走動的聲音卻沒停過。
017 麻煩精
紀玄在屏風那邊忙手忙腳的,許諾好奇正要過去看,卻被被朱商伸臂擋住:“許府亥處內院就落鎖了,你回去應是亥正,恐怕是進不去的。”
這事兒許諾自然知道,對她來說落幾道鎖都沒關係,大不了多翻幾堵牆罷了。
“不用朱掌櫃擔心,我自有辦法回去,只是紀神醫可是將藥送到許府了?”呂氏的藥是她最關心的,否則也不會來這裡赴約。
朱商拍了拍衣袖上不存在的塵土,眯著眼笑道:“既然許六娘子有回去的辦法,那就請回吧。紀神醫稍後會乘車將藥送到許府,想必這樣的大事,內院的鎖不會不開的。”
許諾嘴角抽了一下。
朱商這種人!
他是故意氣她,或者是想讓她開口求他?
許諾腹誹,稍稍斟酌片刻便回答:“朱掌櫃,今日為了讓天盛賭坊不要損失荷官,我真真是用盡了全力,這陣子手都有些抬不起。而你,答應讓紀五郎替我母親治療嗓子,到現在竟然連藥都沒送過去,何意?這就是你所謂的交易嗎?”
話語咄咄逼人,竟有些訓斥的意味。
話畢還向牆上重重地踢了一腳。
朱商沒料到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