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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他們……”
不待許平啟說完,許諾就擺手道:“好,就這麼定了,這幾日外面熱鬧,你出去玩吧。初六學堂開課,可就沒機會了。”
許平啟施禮離去,背影挺直如松。
待許平啟離去。許諾叫了春棠過來:“五月初十是什麼日子?”
春棠看了許諾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暗淡,隨即笑道:“是二郎君的生辰,娘子到時候記得備一份禮。”她原本準備過來端午再和娘子說的,沒想到二郎君竟然會來找娘子。
許諾恍然大悟,怪不得許平啟要請朋友來許家。呂氏也特地設宴招待。
她應該準備什麼禮物才好?
平日接觸少,也不知他喜歡什麼。
看到許諾皺眉。春棠提醒道:“娘子或許可以送棋譜給二郎君。”
“喜歡下棋?”許諾停下來,若有所思地看著春棠。語氣有些硬地問:“你過去在映誠院,可知二郎的性情為何是如今這樣?”
春棠行了個禮,垂著頭,低聲道:“二郎君跟在夫人身邊長大,雖然不如其他郎君小的時候調皮,性子倒也活絡,見誰都笑,卻也不是如今這般沉穩的樣子。”
許諾聽出春棠話裡有話,帶著她進屋,沉聲道:“怎麼回事?”
“二郎君五歲時小的是個三等丫鬟,當時跟在二郎君乳孃身邊伺候。那年四娘子九歲,剛從映誠院搬到怡漣閣,開始自己住。二郎君打小就和四娘子玩得好,有些不習慣映誠院少了一個人,便時常去怡漣院。”
說道這裡,春棠看了許諾一眼,見她面色平靜,才繼續道:“有一日二郎君去四娘子那裡玩,半途在怡漣閣睡著了,乳孃找了許久沒找到,以為他回了映誠院,卻也不見他。又過了一個多時辰才被怡漣閣的紫鵑姑娘送回來,二郎君當時眼睛直直的,好似被什麼嚇著了,當夜睡著了還喊著疼和血。嚇得乳孃幾個晚上沒睡,守著二郎君。後來,二郎君的性子慢慢不如過去活潑,變得沉穩起來……”
春棠說完,深吸一口氣,當年的事情,乳孃覺得有些不對勁,卻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特地囑咐她不要將這件事亂說出去。她看二郎君沒受傷,後來也不做噩夢,便半句話也沒說過。
但看著二郎君越來越沉穩的性子,那件事在她心中的痕跡也越來越深。
許諾明瞭,便讓春棠出去。
許倩有暴力傾向,喜歡虐人,許平啟當時十有八。九是看到了許倩發火以及她虐人的樣子才被嚇得做惡夢。
只是一次驚嚇,許平啟不至於成了現在的樣子,想來許倩後續又威脅過他。
許諾手攥得緊緊地,深吸一口氣,將七月叫進屋,讓她時刻注意著怡漣院那邊的情況。
不能讓許倩在端午節最後的日子出來搗亂。
無論是宋時還是現代,端午都是一個極其重要的節日。
宋時的端午節從五月初一開始,初一為端一,初二為端二,直到端五這一日節日的氛圍達到頂端。
許家因為送去汴京的茶出了問題,節日氛圍有些淡,因為初五這日有許多人來拜訪,這才熱鬧起來。
初五早晨,丁氏呂氏都早早起來梳妝打扮,等著接待前來拜訪的人。
許谷渝穿戴一新,帶著備好的禮和之前幾日一樣去拜訪了蘇州幾個大家族的族長。
許谷誠今日沐休,也不許要去拜見。卻比所有人都起得早,為許家先前那件事忙活。
許諾也早早被春棠叫起,先按照習俗用井水沐浴,水中添了艾柳桃蒲,而後更衣。
一番打扮下來。她上穿淺綠色圓領短襦,下著月白色八幅長裙。頭上戴了一副新打的金頭面和辟邪用的釵頭符,耳上墜著兩粒小巧的珍珠,腰間佩戴著她自己費了不少力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