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第1/3 頁)

阿恆似乎沒聽見，只顧玩命地開車，我抓緊了車把手，他飆車回到銅雀門後，心不在焉地對我說：&ldo;你去大排檔隨意吃點，我想起老大吩咐的事，還沒辦完，不能陪你了，抱歉。&rdo;

他塞飯錢過來的同時，在我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額上那短暫的癢意仿若柳絮拂過。

我立在路邊，看著他絕塵而去。

後來，阿恆抽不出太多的空來找我，他很繁忙，向島告訴我，梁老大最近給阿恆增加了許多工，連他都被使喚過去使喚過來。

我離家後的第二次過年，依舊在阿恆家中過，向島這次回了臺灣高雄。

阿恆給我的新年禮物是一把鑰匙。

我盯著面前的鑰匙發痴。

阿恆動了動手中的鑰匙，他濃眉之下的深邃眼眸灼灼似陽，那內斂的目光緊鎖於我，流露著一絲期盼。他沉沉說道：&ldo;要不要？不要的話…你以後下班，我懶得給你開門。&rdo;

他話語裡包含了太多的意思，我強忍著笑意，慢悠悠道：&ldo;什麼意思？我不是你女朋友，你給我鑰匙幹嘛。&rdo;

阿恆神態一凝，他不輕不重地拖起我的下巴，將我整個人都帶了過去，使我不免貼得他極近，他說話的氣息呼在我嘴上，泛著癢。

&ldo;什麼？你再說一遍，你不是我女朋友？&rdo;

我無辜地說：&ldo;你又沒問過我，要不要做你女朋友，你一個人自導自演，一廂情願。&rdo;

阿恆收攏下巴，迅速低頭一親芳澤，他揶揄道：&ldo;我蓋了那麼多次章，你早就是我的人了。&rdo;

我最受不了他親吻我，酥酥麻麻的，電得我渾身都軟。&ldo;屁！&rdo;

阿恆沉著地坐到沙發上，順便將我拉到他腿上去，他鄭重其事道：&ldo;那好吧，我問你，你想成為阿恆家的女主人嗎？你不用做飯，我做飯就好，你不想上班也行，我賺錢。&rdo;

我怕笑出來，就一直咬著下唇。

阿恆看見我咬唇的動作，好像很擔心我不答應似的。

我轉過去摟住他的肩膀，翻起舊帳，&ldo;你和慧姐有沒有上床？你要給我一個能讓人相信的證明。&rdo;

阿恆調整了一下我的位置，將我穩穩抱好，他沉思了一會兒，悵惘地嘆息著，言辭懇切道：&ldo;我之前不想讓你喜歡我，我想讓你遠離我，我不是什麼好人，平常做的事都很危險，我怕將來會連累你…&rdo;

他的表情變得越來越憂愁，他緩緩鬆開了我，反悔地說：&ldo;算了，你就當我今天不清醒，剛剛那些話我收回去了，你年紀小，沒有是非觀，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rdo;

阿恆要把我從他身上推下去，我轉過去死死勒住他的脖子不放，我不由分說地先吻了他一通，他沒有回應也沒有推拒，似乎難以取捨。

我依賴地靠在他懷裡，認真道：&ldo;這一次我的感覺不會錯，你是個好人，我相信你。&rdo;

阿恆試圖拉開我，他自嘲地笑，不知是譏諷自己，還是譏諷我。&ldo;好人？我現在他媽的就不是個人，你知道我砍過多少人嗎？你知道我幫老大做了多少壞事嗎？你知道我的手有多髒嗎？下去！我們不合適！&rdo;

&ldo;合不合適不是藉口！&rdo;

我再次用吻征服他，他嘴上雖說得鏗鏘有力，一旦我與他親熱，他總下不了手來推我。我竊喜地將他往沙發按，甚至笨拙地去親吻他的脖子，他輕掐著我的後頸，極其無奈地警告我，&ldo;苜蓿，別玩火。&rdo;

隔著兩層褲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