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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找到的。”獨孤吹雲的眼神撲朔迷離。
“不懂,搞不懂,花費那麼多精神在一個女孩身上值得嗎?想我藍非紅顏知己滿天下,豈不要分身乏術每天水裡來火裡去,活不下去了。”美人如衣裳,每天一件新衣該是何等美事。
獨孤胤不答,可是柴扉卻突然被人推開,帶刺的聲浪一下鑽入藍非的耳裡。
“你啊,一向來者不拒、去者不留,從不把感情當回事,哪天大難臨頭,哼哼!”戈爾真撇在唇邊的冷笑礙眼又觸目。
藍非一見他就有氣。平常亂棒敲不出一句話的人只要開口便是尖酸刻薄:“閉嘴!不說話,不會有人把你當啞巴的。”
戈爾真的星目劍眉裡冷靜清楚地藏著狂狷,他輕嗤:“狗改不了吃屎。”
“你欠揍啊!”笑嘻嘻的好好先生迅速被激怒,他像刺蝟般跳了起來。
“呸!”戈爾真一身邪氣,只要有人惹惱他,他就是這副桀騖不馴的態度。他是野生的駿馬,想駕馭他之前就會被摔得一命嗚呼。
“哇!”藍非哇哇大叫,“目空一切的混蛋,看我怎麼教訓你。”
戈爾真脾脫他,不動如泰山。
“夠了!”獨孤胤輕喝。他若不出來打圓場,兩虎相爭,肯定是沒完沒了。
他一言九鼎,兩人乖乖收了肆無忌憚的怒火。
“她的傷勢怎樣?”獨孤吹雲的重點在此,眼前卻是兩個不識大體的老小孩!
“死不了。”戈爾真依然是出口沒好話。
“她對胤很重要。”
“你們的關係莫非有了改善的轉折點?”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獨孤家的兄弟不和是老生常談,倔強的獨孤胤能轉性比太陽打西邊出來更不可能。
“那個關鍵就是她。”獨孤吹雲偏首望向屋裡的平凡。
“不可能,那個討人厭的傢伙一臉姥姥不疼、爺孃不愛的模樣,真有人看上他啊?嘖!”戈爾真扼腕。
“總比某人壞心壞腸,一肚子壞水好太多了。”不損他幾句,藍非活不下去。
戈爾真嫌他無聊,根本聽也不聽拂袖就走,臨了,朝屋後的傭人房吩咐:“張伯,咱們家來了只瘋狗,找條繩子拴住他,免得不小心咬傷了人可是要賠償醫藥錢的。”
藍非大吼:“戈爾真!”
“快些!狗兒發飆了。”
第九章
平凡的傷勢痊癒得慢,過了幾天臉色才有絲正常的顏色。
“蒙古大夫!不過破皮的小傷反而越醫越嚴重了。”綠陰下站著嘟嚷不休的藍非,對陣陣撲來的木材灰塵又問又躲,一臉受不了的表情。
幾尺外,散置著各式各樣的木材,身著皮革圍裙的戈爾真專心刨刮木頭外皮,只見不一會兒木頭醜陋的外皮盡去,露出光滑的肌理。
“戈爾真,你是聾了還是啞了?”藍非大吼。該下地獄的東西,害他爾雅的形象全沒了。
“大夫只負責治療肉體的傷,她存心不活我又能怎樣!”他撫摸木頭的紋路,就像對待摯愛的戀人。
“怎麼會?”藍非不解。她明明好端端一個人呀。
“隔行如隔山,不知道就不要問,免得蠢相畢露,丟人!”他最討厭工作的時候身邊有人,偏偏還杵了個不識相的煩人精。
“就因為不懂我才問,不恥‘下’問。”想佔他藍非便宜?門都沒有!兩人在外面鬥得不可開交。
屋裡頭——
“小姐,把藥喝了吧!良藥苦口。”漏夜被派來侍候的小善將涼透的藥汁端到平凡床前。
她支起身子,就嘴將苦澀的草藥一口喝光:“謝謝。”“小姐不要跟小善客氣,你這樣看得我好心疼,小姐,求求你快點好起來。”兩泡眼淚含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