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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的怒氣和慾望,乍看沒什麼兩樣,其實還是稍有分別的。再說,男人可以在生氣時,仍然慾望高漲。這點就是女人比不上的地方。
要讓一個男人消除他的怒氣,那最好的方法是勾起他的慾望,當生理需求領先一切之後,其他所有的事都可以暫時緩上一緩。重要的是先滅火。當火熄了,再來談談他的怒氣。
古代人對敵國獻上美女,思考模式大致與她相仿。
陸無雙當然知道自己不是什麼絕色美女,甚至連美女都還有段差距。不過,每個專業化妝師都告訴女人,只要妝扮得宜,這世上沒有醜女人。
反正她本來就不醜——
也不美就是——但是,她還有個不錯的身量,勾引男人……只要她願意,通常不是什麼難事,可是除了冷天霽,她還沒試看去勾引別人。
再說,實驗顯示,冷天霽這男人久不近女色——大概是悶壞了——所以自制力有點渙散,相當容易被動搖。她不想被他訓,亦不想聽他雜念……勾引他會是個好法子。
不過,要是她這麼做了,那後果可不是一柺子就可以輕鬆解決的,可能真要全裸上戰,才能真正全身而退。這種事說完全不怕嘛,好像有點逞強;可真要說怕嘛,老實說她滿好奇、也挺期待的;更何況物件是冷天霽,怎麼算鬱不吃虧……
正當陸無雙舉棋不定的同時,冷天霽替她做了決定。
“以後不準穿白衣服。”冷天霽抓著她的肩頭,強勢地要求。
“為什麼?”她高興穿什麼衣服,別人管不著,不過還是先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為什麼不准我穿白衣服?”她約莫猜著下半分,不過剩下的她要他親口說。
“沒有為什麼。”冷天霽不做任何正面回答,只是一味地要求。“我說不準就是不準。”
要是平常的陸無雙了不起笑一笑,不當一回事。她高興穿什麼在身上,照常穿。要是他看不順眼,是他家的事,與她陸無雙無關。“哦?”她自動將身子往他身上湊,“難道不是因為這件白衣服有礙觀瞻,甚至有點妨害風比嗎?”若隱若現,才能引人遐思,要是全給人看光了,還有什麼意思。
聽到她這麼一說,冷天霽滿腦子全是那天晚上,她著幾近透明的藍色睡衣的模樣。說什麼都不行,她要是那樣穿,豈不罷明瞭要引人犯罪嗎?若是她真的要穿,也只能他一個人看,別的男人甭想有這種機會!
“唉,真是麻煩。”她故意嘆了口氣。“這個不準,那個也不成。”想不到男人要是吃起醋來、也挺酸的嘛。“這可怎麼辦呢?難不成叫我不要穿啦。”
“你可以不穿,這我不介意。”看不出來他這麼大方,自個兒中意的女人、居然可以允許她裸露軀體。“但是,他加了個但是,”觀眾只能有一個人——我。“
陸無雙點點頭,對他的提議不置可否。“對不,我的衣服溼了。”只要是沒瞎的大都可以清楚知道這點,“要是再不回去把溼衣服給換下來,會感冒的。”她沒那麼虛弱,不過衣服溼溼的,的確不怎麼合穿。
她見冷天霽不表示任何意見,便自動將之解釋為——默許。於是自動自發地提起放在地上的塑膠袋,打算回自個兒的房間換衣服。
就在她提起地上那一袋數量可觀的小說時,冷天霽拉住她空下來的那隻手,順勢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把她的身子扳過來面對自己。
他認為自己已經給了她足夠的時間去適應,現在該是完成那一夜未完事的時候了。
“你準備好了嗎?”冷天霽的唇近得就要貼上陸無雙的,低聲地問:“我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而已。”花花公子之所以有別於好色之徒,最大的區別在於——花花公子風流而不下流。冷天霽可以等,等到陸無雙自認為準備好的時候;不過話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