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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也只得應了,指了指最前頭的那位穿月白袍子的公子,“這位是紀太常卿之子……”
佩佩笑了下,捏捏呂德純的手,也不開口,呂德純自然知道她要說什麼,替她說了,“太常卿不過正三品的位子,哥哥你平日裡紆尊降貴此刻也是狠了點啊。”
呂德封自然知道這是佩佩的意思,面上還是沉了沉呵斥自己的妹妹,“德純,不得胡說。”
“德純哪裡是胡說。”佩佩拍拍手,又把那紀公子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呂哥哥今後與人交往可要小心著點了,這般不過三品太常卿之子,便敢直衝衝到我跟前來說要與我請安。”她嗤了一聲,“你便自己不愛學規矩,家裡大人還沒有耳提面命過麼,與我請安,是我說要你過來請才許的。”
那紀公子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一時沒忍住脫口而出,“你張口閉口我不過三品太常卿之子,你不過是一個從三品國子祭酒之女,領了一個縣主虛名就這般耀武揚威了……”後頭的人使勁拉他的袖子才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佩佩氣笑了,“我的縣主之名依你所說竟是虛名了?”也不繼續說下去,領著呂德純她們直直就往後頭走去了。
後頭的人嘆氣,“你與她做什麼氣,她性子不好京城是傳了一兩日了?你今日這般得罪她,怕是討不到什麼好了,小心回家去要吃點苦頭了。”
紀公子雖是皺著眉,語氣裡還是稍有些不以為意,“她父親不過從三品,便是她伯父也不過是和我父親一般正三品罷了,孩子間的事兒,顏閣老怕不會攙和,能出什麼事。她不過借了縣主之名在京城囂張,你們怕她,我可不怕她。”
後頭的人狠狠的嘖了一聲,“你是不是傻了,這樣的話也說出口了。她祖父不會伸手到這件事來,她的兄長們可不會善罷甘休。”
“她兄長?最大的也不曾出仕,怕這個做什麼。”
“一定叫我說的這般明白?太子殿下!”身後的人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太子殿下對她的稀罕那可不輕易亞於什麼堂兄表兄了。長寧後臺為什麼這麼硬,京城等閒人家不敢去招惹,你都以為是顏閣老慣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這時呂德封已經退回到他們身邊,他垂了眼對紀公子笑笑,“今日我就不招待你了。”原也是平日玩的好的朋友,此刻也還是忍不住提點了一句,“你速回吧,把今日之事與你父兄說了,佩佩,這次怕是生氣了。”
☆、第6章
佩佩倒只是有一些生氣罷了,還沒有如呂德封他們想的那般嚴重,便是呂德純拉她的袖子與她說,“佩佩,你不要生氣了。回頭我就與我孃親說,這樣的人今後我府裡都不會再招待了。”她哼了一下,“也不知哥哥是怎樣想的,竟是和這樣的人交往。”
佩佩笑了下,晃了晃腦袋,她頭髮上帶著的寶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卻似乎比不上她年紀雖小可是已經奪人眼球的笑了,“不過小事,我並不曾真的生氣。”
陳純熙也笑笑,“是呀,為著這麼個人生氣倒是半點不值得了。”陳純熙也是正三品尚書令之女,但為什麼她們三人話裡話外都看不上那太常卿呢。
其實對於這種世家之女來說,你現在幾品不重要,你家族中現在品級最高的位登幾品也不重要,甚至是你將來能登至幾品也不是她們會考慮的事。但凡看不起你的品級,就是連同看不太上你的家族。所以說除了今天的這太常卿之子之外,還真沒有什麼人敢看不上顏懷這從三品的國子祭酒之職的。
原因很簡單,顏閣老雖還年輕,但這位子遲早會傳給他的嫡長子,也就是顏家那一輩中最有出息的顏恆。即便是顏恆之後不接任閣老的位子,以他三十六歲就能擔任正三品中書令一職,未來前景不是那太常卿可以比的。
正三品有近天子和遠天子之分,如中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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