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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得笑了起來,我想他應該也是想起那天的事了,“是,我記得,那晚你睡得像只小豬一樣,讓人看著就捨不得叫醒你。”
“那都是因為你放的音樂……”我的臉更熱了,忍不住狡辯,“像催眠曲。”
他朗聲笑了出來,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頂看著我紅紅的臉笑著說,“童心,你真可愛。”
把我被他弄亂的頭髮理順好後,他伸手把我攬到他的身邊與他緊緊地挨在一起,兩人近得甚至可以聽見對方的跳聲。
他這樣的高,我小小的縮在他的肩下,感覺世間所有的悲傷與憂愁都能離我遠去,只聽他在我頭頂上笑著對我說,“好啊,那我們回家吧。”
我鬆了一口氣,身心都放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49
週末的兩天很快就過去,我以為我跟周淮寧的日夜相處這就結束,因為他一直以來是那樣的忙。
可自那以後我總會在下午放學的時候接到他的電話,那時的他早已等在校門外,他有時會直接帶我回家,或帶我在外面吃飯然後散步回家,實在抽不出時間的時候,就安排蔣華送我上下學,然後再把我送至他的身旁,總之,除了睡覺的時候,我真的從沒有一個人的時候。
他就是這麼個言出必行的人,唯一反悔的一次大概就是突然決定與我在一起的那一次了。
有一天晚飯後我們坐在一起看電影,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他最近為什麼好像並沒有從前那麼忙了。
他從螢幕上轉過視線看向我,“因為我把一些工作專案轉移回國內來做了,所以時間上更好安排。”
我瞭然,他之前一直在全世界各地的跑,為了合上時間,別人在休息的時候他總是在路上。
可是,根據他所做的事情,國內的技術與裝置到底是不能與發達國家相比擬的,他為什麼會突然有這樣的決定……
我發現自己完全不敢想象其中的原因,更何況開口問他這是因為什麼的話。
我抱著雙腿縮在沙發裡,點了點頭。
他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我,似在等待什麼又似在思考什麼,過了好一會兒後突然伸出手來撫摸的頭髮,感受我的髮絲從他的指間慢慢滑過。
這是他很喜歡的一個動作,而我也非常享受他這樣的親暱。
一個星期後的一天,我的班主任老師突然把我叫到辦公室,她看起來依然是那樣的溫和,看到我一臉笑意,“童心,你真了不起。”
我已經從班主任老師的的口中得到了許多次讚揚,但被她說了不起的還是頭一次,通常會這樣讚揚我的是周淮寧,而且對於她這次的稱讚我完全不明白所以。
可她並沒跟我解釋太多,而是直接把我領到一個地方,然後把我交給了一個人,只在離開的時候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好好努力。”
我的班主任老師帶我來見的是那位與我有過一面之緣的凌川教授,此刻他的身上正穿著一件實驗室的白大卦,看著我微笑地點了點頭,“來了啊。”
依然不明所以的我只能依然不明所以的禮貌應答,等待凌教授為了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可凌川並未向我解釋什麼,只他示意我跟上他,然後帶著我進入了一棟我從未到過的大樓,九拐十八彎的轉過許多扇門,最後把我帶到了一個實驗室裡。
我第一次知道學校裡還有一個這樣大的實驗室,從剛才一路走進來的結構可看出,這個實驗室正處於大樓的地下室裡。
凌川帶著我把整個實驗室都走了一遍,一路從走廊上可以看到每個房間都用隔音玻璃擋開,房裡面總會有幾個或老師或學生人在裡面或做實驗,或觀察資料,甚至乎,我還在一個房間裡看到了一室的白老鼠。
最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