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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律己聽到嚴以沫在這個時間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真是覺得她異於常人啊,於是蘇律己緩了緩心中的燥氣說:“你的意思是我今晚可以淺嘗輒止,不可以太過果腹是麼?”
嚴以沫的頭如吃了搖頭丸般一直在點頭,嘴裡還說著:“蘇營長,理解能力實在是太好了,要不然怎麼能這麼年輕就當上營長了了呢,”
蘇律己打斷她的話說:“別和我說這些沒有用的,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是我們洞房花燭夜麼,你難道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麼,”
嚴以沫往深想的時候,忽的明白其意思,臉上更加的紅了,又磕磕巴巴的說出讓蘇律己暴走的一句話:“我只聽過,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你看怎麼樣?”
蘇律己怒其不爭的說道:“你別轉移話題,我還不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你就想著能拖一時是一時,是不?”
嚴以沫這回頭又搖的如撥浪鼓般的說:“不是、不是,我是為了你的身心健康,”
蘇律己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說:“是麼,弄了半天還是為我好唄,那我可不能辜負你的期望,”
嚴以沫就怕蘇律己反悔似的忙說道:“那我們今天就先到這吧,畢竟貪歡容易耽誤事情,別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晚起,讓人笑話你說是不?”
蘇律己說:“可是別人都知道我們今天結婚,就算晚起別人也說不出來什麼的,你放心,我今晚會像你說的那樣慢慢來,畢竟長夜漫漫麼,”嚴以沫以為蘇律己是準備放過自己了,誰知道這廝竟然還是打算一做到底啊,
她驚訝地抬頭,卻一眼望見蘇律己眼中灼灼燃燒的火,“以沫。”他忽地笑了,在她還不及反應之時,他的手自她自她的脖子一直向下滑下去,掌心的薄繭帶著粗糙的感覺劃過她的小腹,都帶來異常的酥麻,她開始顫抖,想要掙脫這種感覺,可是渾身有沒有力氣,逼不得已只能搖頭。
嚴以沫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只能隨著他波動,她隱約想起從前和美味討論來得,為什麼女人這個時候都這樣遭罪了,還一種享受到的樣子,現在自己也是,分明是極痛苦的神情,原來卻也有這般甜蜜又不捨放棄的誘惑。
迷濛中,她下意識地捉住他的肩,在他炙熱的掌心微微濡溼,伴著一陣不可遏止的哆嗦,她將發燙的臉埋進他的頸間,聽見他低沉的一笑,又一陣驚悸。
“以沫,放鬆些。”蘇律己嗓音低啞,她聽見他努力剋制的悶哼聲。
他的指極溫柔,試探著她,引誘著她,讓她顫抖著雙腿繃緊身體。
她什麼也無法想,什麼也無法說出口,只能咬著唇由著他一點點折磨她,緩慢而又耐心地積累著那感覺。漸漸的,他不再輕緩溫和,指掌間仿若帶了烈火,一下下,一點點,使得她全是發熱,呼吸困難,於是又不得不打斷他說:“你先等一會兒,讓我吸一口氣,我快上不來氣了,真的,”說著又拍打了蘇律己的胳膊。
蘇律己看著嚴以沫臉色潮紅,呼吸急促,知道是自己心急讓她適應不了,於是微微鬆開了對她的禁錮,嚴以沫感覺到身上的人禁錮他的力量小了一點,連忙深吸一口氣說:“熱死我了,沒想到這樣的事情,真是讓人上不來氣啊,你說呢,?”
蘇律己本來性質很高,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也失去了耐心,恨聲道:“你要是在找理由終中斷這件事情的話,只會讓我火氣更加的大,進而狠狠地折磨你,你想清楚了,”
嚴以沫看著怒氣中的蘇律己,也不敢在老虎鬍子上拔鬚,只是小聲地說:“人家不是怕麼,”又把胳膊都鬆開了成大字型躺在床上說:“你來吧,爭取快點結束,早死早託生,”
蘇律己額頭一片黑線,這本來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