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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

還在陷入安慰人的角色，沈玉有些沒適應話題轉移的節奏，眨了眨眼睛：「自私的正義？」

看著男朋友平靜的表情，沈玉主動開口：「就算你替人求情，我想做的事還是會做的。」

好不容易收集到的資料，他不會輕易浪費的。

「我只讓你別管白辰的事情，沒說我自己不管。包括讓我不爽的人，還有為難你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我很小氣的。」沈玉磨蹭著秦浩的額頭撒嬌。

秦浩捏捏沈玉的臉，「我來吧，別髒了你的手。」

沈玉搖頭，「讓我來，我只是讓他們為自己做錯的事兒負責任，不會做多餘的事兒。」

「爺爺暫且能容忍他，你拿什麼跟他背後的力量比較。」

沈玉猛然抬起頭，「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話題被帶跑偏，秦浩說出真實想法：「不想你受到傷害，捨不得你觸碰黑暗的東西。」

沈玉聽後恍然大悟，又嘆了口氣：「秦總，我們讓一個人吃苦頭有很多條路，不一定非要趕盡殺絕。」

秦浩開口，尚未說出話，被少沈玉搶了先：「死灰有時候還能復燃，極端的做法會讓仇恨也跟著走向極端。要想打敗一個人，最主要的是讓他的心態土崩瓦解。」

心態崩了，自然元氣大傷，別說報復，可能呼吸都需要勇氣。

秦浩已經從擔憂的眼神轉為探索，沈玉後知後覺，認識到自己剛才的危險發言，假裝咳嗽掩飾自己：「別聽我瞎說，我很善良的。」

不強調還好，一強調讓人越發在意。

沈玉覺得不自在想逃走，腰被秦浩緊緊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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