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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單位的負責人，不想把事情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一改之前的偏袒和沉默，對相關人員進行處罰。

人一輩子，有了汙點就寸步難行。

明星的緋聞八卦，尚且在可操作的範圍內。

在多數圈子裡，汙點是需要廢掉餘生很多時光都不一定消除的。

音樂協會和各種評審委員會的班子，接受到了新一輪紀律檢查，多方人馬損失慘重。

沈玉吃飯的同時吃瓜，不著痕跡的調查，不留餘地的施壓，讓負責人自己跳出來說話，「打自己的臉」遠比「被打臉」憋屈多了。

沈玉笑著扣下手機，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秦浩，對上視線時又換成了心照不宣的表情。

秦浩跟著笑，「今天的菜怎麼樣？」

沈玉啃咬下排骨的一邊，讚賞道：「嗯，非常好吃。」

無論是飯菜還是「瓜」。

「沒想到你就是skh的老闆。」

沈玉挑眉，喝了口果汁：「你也對幕後老闆感興趣？」

「特立獨行的東西，很難讓人不好奇。」秦浩拿過沈玉的橙汁，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沈玉明白秦浩說的是明星實名預約制度，笑說：「創新，是書咖的經營理念。」

同一個老闆，把經營理念延伸到其他產業發展，再平淡不過的事情。

秦浩興致上揚，放下碗筷，專心提問：「五年時間，你是怎麼隱瞞的？」

沈玉壞笑：「怎麼？想打聽商業機密？」

「如果你想知道我有多少產業，我可以直接把清單發給你。」秦浩丟擲了真誠。

沈玉伸出食指左右晃動，「nonono，我對你的產業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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