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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司,如同一塊甩不脫的牛皮糖,白蘞
縱然脾氣再壞,也決計不可能同個小丫頭計較的,只好忍氣吞聲,乖乖就範。而芽芽跟著花
無言到處玩,偶遇紫蘇,花無言便就遠遠地指著紫蘇背影,一番添油加醋,將紫蘇當年的惡
形惡狀給形容得繪聲繪色。而彼此擦肩而過時,紫蘇也恰是嘴賤,看著芽芽那與千色肖似的
面容,似乎是說了什麼不太中聽的話,被芽芽聽了個正著。
所以,芽芽因苗苗不在身側的緣故,被花無言一番教唆,對紫蘇進行了連番的報復。
而報復的結果可以略去不提,總之,平生看到那被紫蘇單手拎著衣領的芽芽和跟在後面的花
無言之時,有種啼笑皆非的荒謬感。當初,他似乎也和自己的兒子一樣,同這個趾高氣揚的
女人有過衝突。更何況,若不是這個女人當時從中作梗‐‐
說他心中沒有成見與怨氣,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他與承天傚法后土皇地祗到底神職相當,
也有些私交,也不便計較什麼。只不過,比較起來,顯然他的兒子小小年紀便就得了他當初
的真傳,將這個自視甚高的女人給作弄得狼狽不堪,灰頭土臉!
好吧,其實他心知肚明,他兒子有多大本事,多半都是那花無言一番挑唆慫恿,兩人狼狽為
jian……
這不,人家找上門來告狀來了!
好!
很好!
非常好!
若不是有那承天傚法后土皇地祗在一旁,平生定然會一把抱起兒子,好好地親一親,再使勁
誇耀一番,贊他頂呱呱。可惜,眼下為了面子,他不得不忍住拍手稱快的衝動,故意板起臉
,從紫蘇手裡將兒子給不著痕跡地&ldo;解救&rdo;出來,做痛心疾首狀,故意一番咬文嚼字之乎者
也的責罵。
可憐芽芽年幼天真,哪裡聽得懂這是責罵,根本就沒有在意,只管膩在他父君身邊,先是拿
手指摳著他父君紫袍的衣角,後來便就越來越肆無忌憚,開始衝著恭敬垂首站在一旁的花無
言擠眉弄眼。
承天傚法后土皇地祗自然也看出平生是個護短的主兒,不便再繼續多說什麼,只好壓低了聲
音,借著這機會將御國紫光夫人的叮囑給緩緩道出:&ldo;此子小小年紀,便就這般頑劣,以後
怎生得了?如何能承繼帝君的神職?帝君您為人之父,只怕也該放棄那無謂的雲遊尋覓,好
生管教他一番才是……&rdo;
只可惜,她話還沒說完,有個不識時務的就在後頭嘀嘀咕咕接話尾:&ldo;是呵,和別像某位神
祗那般,教出個女兒年紀輕輕便就如同母老虎一般凶神惡煞,無事還與小娃兒斤斤計較,哎
‐‐以後,怎麼嫁得出去……&rdo;
這話的指代實在是太明顯了,一旁那原本就極怒的女子,終於忍不住大喝一聲:&ldo;花無言
!&rdo;
只聽摺扇&ldo;啪&rdo;地一聲抖開,那以前風騷無比自稱&ldo;小生&rdo;的白衣公子如今昂首挺胸,笑得
極為迷人,搖扇的動作風度翩翩,可揚起的眉梢卻暗含著嘲諷,答得既乾脆又響亮:&ldo;小仙
在!&rdo;
&ldo;你處處與我過不去,究竟是何用意?&rdo;紫蘇怒瞪著他,毫不掩飾地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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