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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去試著問問看。就算是一個無關未來的承諾，即便知道可能算不了什麼。

但好像就喜歡聽這些甜言蜜語了起來。

謝涔見一場求婚變成了世紀大拷問，但他也完全是有耐心，沒有產生絲毫的厭倦，謝涔垂下眼輕笑道：「當然不會。」

「我這27年白單身這麼久？」他似乎有點兒好笑，自嘲的說了一句，然後，掐了一下向微的臉蛋。

向微沉默道：「你以前，不是說，以後會相親會結婚的嗎？」

當時她抱著什麼心態問這個問題，她已經淡忘了。

但那股對話她卻記在心裡。

她記得，謝涔清晰的回答了那句，會。

謝涔垂下眼皮，「打臉了行不行？」

「……」向微抿了下唇，心裡似乎有點開心。

謝涔冷著嗓音道：「某位哲學家說過，現在的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就像人能兩次跨過同一條河流……」

向微忍不住反駁道：「這你也信？」

「哲學家說的話，」謝涔垂下眼皮，似乎為了反駁當初的自己，已經絲毫不要臉了，「為什麼不信。」

「……」

這時。

飛著亂轉的小飛象開始道：【主人，不要聽男人的胡言亂語，只有001才是最愛你的哦。】

向微：……

她疑惑看著謝涔，「這是你設計的？」

「嗯。」

向微尷尬道：「我怎麼感覺它把我當成了女朋友。」

「我按照自己設計的。」

向微：……

「它這個是有人工智慧的嗎？」向微說：「我感覺，她和普通的機器人，彷彿有了人類的智慧一樣。」

謝涔沉道：「嗯，這是初步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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