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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該怎麼答。

&ldo;那是我的夥計。&rdo;我走出櫃檯。

爺爺看了我一眼，眼神裡分明有責怪。&ldo;也罷，老子先解決這個小子！跟我上樓來！&rdo;

爺爺說完就徑直上樓。從我懂事那天起，就知道，爺爺一直是用命令的口氣說每一句話的。

……

&ldo;你為什麼到這兒來？&rdo;爺爺的話音還沒有落，桌子就因為他的猛拍悲鳴起來。

客隨絲毫沒有畏懼地直視著他。

&ldo;爺爺，&rdo;我有些明白為什麼爺爺這麼急著趕回來了。他一到店裡就找客隨的麻煩，顯然是月姨飛鴿傳書，告訴了他些什麼。但是，客隨的真實身份，他可能還不知道，&ldo;他是……&rdo;

&ldo;你不要插嘴。&rdo;爺爺緩和了口氣，對我道，&ldo;他是什麼東西，老子清楚的很！&rdo;

客隨笑了笑，&ldo;是麼？&rdo;

&ldo;廢話！&rdo;爺爺吼道，&ldo;看你那德性，老子就知道！&rdo;

知道什麼？難道，爺爺他……

&ldo;好，既然你知道，我有話要問你。&rdo;

客隨這個樣子，像極了當年的爹。無論爺爺怎麼發飆，爹總是一副處變不驚，若無其事的樣子……

&ldo;問個屁！老子一個字也不想答！&rdo;爺爺冷哼，&ldo;老子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訴你，這兒不是你來的地方，老老實實滾回去，老子就放你一馬！&rdo;

爺爺究竟知不知道客隨是誰啊？

&ldo;爺爺，他是……&rdo;

&ldo;你這丫頭也真是的！&rdo;爺爺轉頭教訓我，&ldo;這樣的人你也留下！&rdo;

他不是什麼&ldo;這樣的人&rdo;，他是……

&ldo;只要你答了，我自然會走……&rdo;客隨的聲音，依然冷靜自若。

爺爺立刻瞪向他，&ldo;混帳，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敢跟老子提條件？&rdo;那一刻，桌子在爺爺的掌下變成了一堆廢柴。

&ldo;你可以殺了我，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對手。&rdo;客隨又笑。

&ldo;哼！&rdo;爺爺皺起了眉頭，&ldo;真他媽的！跟那混帳東西一個性格！老子是哪輩子造了孽，才生出那種混帳東西來！&rdo;

混帳東西？爺爺一直是這麼叫爹的呢……原來爺爺真的是知道的，可是，既然知道，為什麼會那麼執意要趕客隨走呢？

&ldo;聽你的口氣，你早就知道我和我孃的事了吧？&rdo;

爺爺站起來，走過去，看著客隨，&ldo;是又怎麼樣？&rdo;

&ldo;即使這樣，還是讓他娶驍騎大將軍的女兒？&rdo;客隨的聲音裡有很淺很淺的哀傷。

&ldo;別侮蔑老子！老子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做不出那種齷齪事來！&rdo;我相信，如果爺爺房裡還有第二張桌子的話，命運一定和第一張一樣……

&ldo;那麼，是他自己自願的了……&rdo;客隨笑了，一臉的瞭然。

&ldo;若是自願的，老子倒高興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