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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方沁白掙扎著朝牆邊爬去。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累了。”風允文懶懶地道。
“累?”方沁白蹙眉。
風允文點點頭。
“你不會知道昨天我有多累。一大旱就開車卞南部去找你,馬上又傻瓜似地開車回臺北,塞車、疲憊、焦慮,這些都不提,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卻躲進浴室怎麼都不出來。你倒說說看,我這麼累做什麼?你一點也不領情不是嗎?不僅沒有聽我的話仔細想一想,居然還打算偷偷溜走,不會太過分了點嗎?”
“不走還能怎麼樣?再見面對我們根本一點好處都沒。”方沁白答。
“好,很好。”風允文點頭。“既然你心裡這麼想的,那麼我必再客氣了,在你的眼中,我本來就應該是禽獸不如、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不是嗎?我現在就來做點事,讓自己更名副其實一些。”他悠閒地開始解開領帶、袖釦,然後解釦子、脫襯衫。
方沁白臉色越來越蒼白,眼底也逐漸升起驚意。
“你……你想幹什麼?”“大流氓都對純潔的小女孩做什麼呢?”他反問,並將襯衫從西裝褲里拉出來。
方沁白拼命往牆角縮。
“你別這樣,快把衣服穿上——啊!不,你別過來,再過來我……我要喊了。”
“要喊請便。”風允文邪惡地說,隨即餓餓狼般朝她撲了過去。
方沁白髮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下一秒鐘人便已經被壓在他身卞了。她昨壞了,拼了命掙扎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顆顆滑下臉頰。
“不要,我求求。你不宴……你不會這麼對我的,你不會……”她哭喊,幾乎是聲嘶力竭。
壓著她,“卻什麼也沒做的風允文嘆氣了。
“是,我是不會這麼對你,而你既然知道,又為什麼會這麼害怕呢?”他低頭親吻她的額、她的頰、她的鼻尖,然後閉上眼睛讓額頭抵著她的。“我該怎麼做?”
沁白,究竟宴怎麼做才能讓你回到我身邊?你告—訴我,求求你告訴我。“
“對不起!”方沁白雙手摟上他的脖子,哭著對他承認自己的任性子。“對不起,對不起,一千萬個對不起,是我自己無聊,為了那麼荒謬的理由和你分開,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風允文擁緊她。
“我無法抹滅我的過去,沁白,但是我會為你營建一個完美的未來,這個難道不能彌補我荒誕不羈的過去鳴?”
方沁白還在哭,頻頻搖著頭。
“你不需要彌補什麼。我爸喜歡扮黑遭大哥根本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可以氣他,卻萬萬不該怪你。
風允文鬆了一口氣,又在她臉上印下無數個吻。
“那麼你不再氣了?願意回到這裡來跟我一塊兒住?”他問。
方沁自吸吸鼻子,雖仍是一雙淚眼卻巳止住哭泣。
“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如果我說是二—你會不會答應?”
方沁白把臉埋進他懷裡。
“你想,我爸爸他會不會高興有一個黑道人物做女婿?”
“我已經不混黑道了;”風允文蹙眉,接著在她耳際低語,“只不過伯父似乎已經認定我這個女婿,是不是黑遭大哥都無所謂了。
“你胡說。”她擊他,嬌羞的模樣看在他眼裡顯得分外迷人。
“我不想再等下去了,讓我們先洞房吧!明天再補行婚禮。”風允文說攫獲她的唇。把她若有似無的抗議全數接收。
尾聲
“剛剛是誰打電話來?”風允文放下報紙,向著剛結束通話電話的方沁自。
“是林老師。”方沁白回答,並端來一盤水果放在桌上。
“林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