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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關門閉戶,以免惹火燒身。
久久,沒有任何動靜。
“令姐確是女中丈夫,精明陰狠超出我的估計。”
他向身旁的柳如是沉靜地說:“她已具備了稱雄道霸的才華,你的死活影響不了她的決心。”
“天!那……那她為什麼要來?”柳如是哀傷的說。
“她必須來,因為她知道摩雲手那些人必定跟來。”
他的目光落在南面官道遠處,遠處塵頭再次升騰飛揚:“犧牲你一個人,就可以誘虎出山澈底了斷。”
“哦!她是很能幹的,心腸比我硬得多。彭爺,我……”
“你走吧,我不會傷害你。”
他說,手掌在柳如是面前張開,掌中三枚金針:“還給你。記住:下次不要在我身上使用,不然我會殺死你,我不容許任何人向我再次下毒手。”
“咦!你不是說,金針在我的身上嗎?”柳如是不勝驚訝注視著她的金針。
“多笨的女人!”
他笑笑:“你的金針前一寸有劇毒,如果在你體內,你早就死了。我說在你身上並沒有錯,它藏在你的衣邊內。”
“哦!你好壞。”柳如是羞笑著低下螓首,宜喜宜嗔的神態極為動人。
“去告訴令姐,叫她儘早和我了斷。”。
他捉過柳如是的手,將金針納入對方的手中:“告訴她,沒將我的問題解決之前,情勢對她極為不利,兩面作戰犯了兵家大忌,是十分危險的。能解決我這一面的威脅,她就可以全力對付摩雲手的大舉進攻了。”
“你……你如果誠心加入我們,何不隨我去找家姐開誠佈公談談?”
“那是不可能的。第一,令姐並不能作主。第二,那些可左右令姐的高手名宿,容不下我這無名小卒。”
“這……”
“在江湖道上,名利主宰一切;而名利可不是輕易便可獲得的。我如果不能壓制你們那些名號驚世的高手,沒有人肯容納下我這個無名小卒,所以情勢迫人,令姐勢將與我作一次決定性的了斷,無可避免。你走罷,他們在等你呢!”
鎮口的柵門旁,慢慢移出一個黑衣人的身影。
柳如是用切切的目光,注視了他片刻。
最後深深吸入一口長氣,不勝依依地舉步向外走去,在三十步外轉身再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後終於轉身走了。
他卓立在陽光下,冷靜得像一座石像。
終於,第一個人影出現在右面房舍的屋角。
接著,左面的小巷口踱出另一個灰袍人,然後是另一個……
氣氛一緊,陽光下,似乎四周湧出一陣陣冷流,驅走了溫暖的秋末冬初陽光,從北面吹來的秋風,突然刮入廣場,颳起一陣風沙,無數枯葉在風中飛舞。
他屹立廣場中心,衣袂飄飄,在風沙與枯葉飛舞中,顯得那麼孤寂、淒涼、無助。
六個人以他為中心,緩緩地合圍,內聚。
他慢慢地抄起袍袂,沉靜地掖在腰帶上,從衣內解下一根八尺長墨綠色的長鞭。
蛟筋纏的握把粗如雞卵,鞭身逐漸細小,尖端僅粗約兩分,放射出令人心悸的墨綠色奇光,似皮非皮似筋非筋,也不像是編成的。
鞭折卷三折握在他手中,所佔的空間不大,但似乎相當沉重。
六個人到了中心點,形成五丈的圓圈,雙方仍一言不發,氣氛更緊,六個人的神意全以他為中心匯聚,濃得化不開。
“你不該過早放棄控有人質的優勢。”對面那位年約花甲,鷹目炯炯的灰袍老人,握住狹鋒單刀的刀靶發話,聲如狼嗥:“老夫屠夫朱一刀。”
“久仰久仰。”他客套地說。
“透過老夫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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