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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畫沒心思回答他,追問:「然後呢?」
「然後?」周大嘴撓頭:「然後我也不知道,我聽何畢說的,當時他和班長都被叫去了。」
其實不用周大嘴說,江畫也能大概想像到當時的情況,憑藉路過同學同情加畏懼的表情。
何畢是不能問,江畫急匆匆起身尋找越歌的身影,卻發現他的位置是空的,越歌不在教室。
「畫兒,你沒事吧?」周大嘴終於想起正事,一臉憂心忡忡:「對不起啊,我、我還以為你回家了。」
「沒事,越歌呢?」
「班長?不知道,對了,今天秦揚回來簽退學,你可別撞見他」
周大嘴話音剛落,高二一班的教室突然寂靜。
江畫還在教室梭巡越歌的身影,後門突然闖進一個人,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緊緊抓住了衣領。
桌椅凌亂碰撞,後背抵在窗臺,江畫驚恐看向近在咫尺的人。
漆黑的葡萄眼幽幽閃爍,欣賞了兩秒他的表情,秦揚突然笑了。
身體被扯近,秦揚在他耳畔用氣聲說:「你等著我。」
江畫瞳孔緊縮,映出了愣在教室門口的越歌。
肩膀上傳來一陣劇痛。
秦揚低頭,狠狠咬了他一口。
第14章 彌補的方式
一切發生的太快,周大嘴去攔都來不及。
江畫的防備反射上線,猛地將人推開,小時候被狗咬的感覺被迫重溫,他又疼又氣,紅著眼眶就想咬回去。
他抓住秦揚的手,張嘴就要咬,秦揚愣了一瞬,當即抽回手推他,對上江畫委屈濕潤的桃花眼,心情有點古怪。
秦揚心想,自己被逼進監獄都沒委屈,這二世祖委屈個什麼勁兒。
「你個神經病!瘋狗!你完了你!」江畫捂著肩膀,疼得直哆嗦。
他就想不通了,怎麼最近總是遇到神經病,自從質問白蓮花開始,就沒一件好事!
之前江畫還有點猶豫是不是老媽太過分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過分,這種隨便咬人的壞東西就該好好教育,今天咬他,明天就會咬別人。
情況瞬息萬變,班上同學總算反應過來,亂糟糟地圍過來拉架,周大嘴直接利用自己肥胖的身軀擋在江畫面前,梗著脖子瞪秦揚。
秦揚咬完後也不留戀,似笑非笑地看了江畫一眼,便轉身走了。
他走的正門,路過越歌身邊,突然停下問:「學長,你知道秦子峰麼?」
「沒聽過。」
「我就知道。」秦揚朝江畫抬了抬下巴,戲謔道:「學長,該當好人了。」
說完,他嘲弄一笑,邁步走了。
越歌轉頭看了眼秦揚的背影,走進教室,周大嘴在江畫身旁急得團團轉,看見越歌就像看見了救命稻草。
「班長!」大嘴火速求救。
越歌走到內側:「周最,你去找老師說明情況,我帶他去醫務室,其他人接著上課。」
這一插曲把班上的人都嚇傻了,越歌幾句話安排完,拉起江畫就走。
「王八蛋!神經病!」
江畫捂著肩膀,一路罵罵咧咧,越歌在前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麼。
剛來學校就被咬了一口,江畫現在一肚子委屈,急需有人安慰一下,他屬於沒人哄就醞釀不出情緒的型別,見對所有人都溫柔可親的白蓮花竟然一點也不關心他,心裡難免憋悶。
總遇見神經病就算了,白蓮花都不待見他?他就這麼討人嫌麼?
江畫咬了咬嘴唇,鬱悶了。
系統:「這不是白蓮花變歪的徵兆麼,任務有進度了啊!」
江畫問:「什麼進度?」
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