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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康笙拍了板,文氏就不好再說什麼了,主要是,她私心裡也盼這一胎能是個兒子。
王氏去喚柳三郎,又去村裡找牛車,臨行前柳康笙想了想,讓王氏也陪著去,多個照應,文氏這才安心一些。
伍氏悄悄摸了出去,找到原在外邊玩的柳燕,駕哄了幾句,聽要去寶峰寺,柳燕一氣兒奔了回來,纏著王氏也要跟著去,柳康笙巴不得人走得乾淨些,自然沒有不答應的,說左右要住兩間房,帶上她也沒什麼。
如此不過一個多時辰,這柳家上下,除卻大房夫婦和柳康笙本人,竟都被打發了個乾淨。
長豐鎮陸家,陸承驍一早往縣裡接父親陸洵去了,而陸太太想了半天,在認識的人裡尋了個在柳家村那邊有親的,求上門去,請著同往柳家村一趟。
柳漁回柳家村時,陸太太正由好友相陪著,在柳家村一戶農家裡小坐,打聽柳漁品性家境。
與那天陳媽來村裡打聽時是一般情況,村裡的婦人們說起柳漁,那是沒有一句不好的,要說唯一的不好,就是出身差了些,那邊正講著柳家情況,這邊廂柳漁已經回到了柳家。
柳家院門半闔著,柳漁推門進去時,院子裡極安靜,一個人也不見,她步子頓了頓。
正這時,灶屋視窗那裡伍氏探頭喚道:「大妹妹回來了?正好,娘去地裡了,大妹妹來幫我打個下手吧。」
柳漁卻沒動,太靜了,王氏去了地裡的話,林氏和文氏呢?該做飯的點了,就算林氏跟王氏下地去了,大著肚子的文氏總不會也下地去。
柳漁心跳得厲害,她忽然警惕起來,這不對,嘴裡應著好,卻是腳步一轉就要往外去,卻在轉身的瞬間身後怦一聲院門合上的聲音,橫來一隻手臂從側後方勒住她子,柳漁才掙紮起來,就被一張濕帕子捂住了口鼻。
刺鼻的氣味吸入肺腑,柳漁再想強行屏住呼吸,已是無用。
頭眼發暈,力氣也在流失,何況,她根本沒辦法長久地屏住呼吸。
伍氏快步從灶屋裡走了出來,越過柳漁和她身後之人,一把將院門上了閂。
是柳大郎。
柳漁絕望地掙扎著,然而吸入迷藥後那微末的力氣根本掙不過柳大郎一個男人。
柳康笙從堂屋走了出來,看了柳漁一眼,眼皮都沒掀一掀,只默不作聲地把下巴朝屋裡一抬,示意柳大郎把人給拖進屋裡。
還沒動作,聽見院外一串腳步聲由遠及近,有婦人道:「前邊就是柳康笙家了。」
院裡的三人神色皆是一凜,誰也不敢動作,便是連呼吸聲都屏住了。
柳漁只看到這一絲生的希望,雙腳踢蹬著嗚嗚掙紮起來,柳大郎捂住她的力道一下子大了,而伍氏也忙抱住柳漁雙腿,不叫她再弄出一點兒動靜。
院門被人推了推,仍是那婦人的聲音:「咦,怎麼大白天還把門閂上了?」
有人打旁邊路過,婦人叫住那人,問:「知道王氏去哪了嗎?」
被叫住這個原是柳家鄰居,還真知道,道:「出門了吧,半上午看她僱了牛車帶著老三兩口子和柳燕出去了,好像是去寶峰寺。」
那可就遠了,好幾十里呢,今兒必是回不來的了。
婦人又問:「那看到她們家阿漁嗎?」
村人搖頭:「那倒沒看見。」
他看到王氏一行人也是上午去地裡時看到的,這才從地裡回來,自然沒見過柳漁。
婦人奇怪地囔囔:「門是從裡頭閂的啊,怎沒人應門。」
又把院門哐哐拍了好幾下,才沖自家親戚和陸太太道:「你看,這可是不巧了,今兒怕是見不著。」
陸太太與好友對視一眼,原是想打著過來討口水喝的藉口瞧一瞧人的,有些遺憾,不過還是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