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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吟自認不是什麼清高的人,拍了電影就想要有人看,這麼大的餡餅送到自己跟前,沒道理不收,以林嘉澍的名氣,她的電影上映後絕對能力壓同檔期電影票房一大截。
林嘉澍那邊沒有問題,她就更不會有什麼問題,更何況她早就想把楚仁給弄走了。
當即拍板決定:「什麼時候進組?」
這個徐清嘉也不知道,她搖搖頭:「問你男人。」
桑吟徑直扭頭看向霍硯行。
預設了徐清嘉的話。
桑吟從小萬千寵愛長大,家世好長得漂亮,多得是人捧,她的喜怒向來形於色,喜歡或是討厭一個人都表達的非常明顯,坦蕩且直白。
現在她的真的高興,眼睛亮晶晶的,摻著碎光,像極霍霍貪嘴討要吃食的模樣。
霍硯行把剝好的蟹肉放到她面前,淡笑:「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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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吟下午的飛機,吃完飯霍硯行送她去機場。
今天吃飯本就是先見個面,因為不確定桑吟的想法,合同還未擬定,林嘉澍目前也不急著進組。
不過桑吟很急。
她總覺得霍硯行在憋著什麼壞招,但是他非要賣關子,不告訴她。
吊人胃口的本領修煉的爐火純青。
偏偏她還真的被釣起來了。
去機場的路上纏著霍硯行問來問去。
「林嘉澍為什麼不能現在進組?他早進組一天劇組就能少點開銷,雖然要把楚仁踹了,但是合同上白紙黑字寫著呢,我要支付他這半個月的片酬,本來解約就要賠違約金。」桑吟側身面朝霍硯行坐著,一改來時避之不及的態度,小嘴叭叭個不停:「你到底謀劃什麼呢?神神秘秘的,告訴我又不會洩露天機。」
她邊說邊戳著霍硯行,從肩膀到手背,敲木魚似的。
男人八風不動,稍顯懶散的靠著椅背,嘴巴像是上了鎖,死活敲不開。
桑吟越鬧騰他越拿喬,最後甚至還閉上了眼小憩,悠哉得不行。
桑吟好奇心得不到滿足,抓心撓肝的難受,盯著他看了幾秒,換了個姿勢跪在車座上,傾身過去摘掉他的眼鏡。
霍硯行無可奈何的睜開眼:「你消停會兒。」
他語氣裡沒有任何不耐,細聽還能發現些不易察覺的縱容。
「你告訴我你的計劃,我就把眼鏡還你。」桑吟捏著眼鏡腿晃了晃。
他目光淡淡的看著桑吟,嘴角勾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還是不說。
霍硯行近視度數不深,一兩百左右的樣子,平時戴眼鏡也是為了保護眼睛。
他不戴眼鏡的時候眉眼輪廓更顯深邃,眼神鋒銳又帶有幾分恰到好處的清冷,戴上眼鏡後,直白的情緒得到掩藏,疏離感更重。
桑吟時常嫉妒,他一個大男人怎麼生了這麼一雙漂亮勾人的眼睛,
總想讓人看看他眼紅破戒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桑吟一貫招架不住他盯著自己不說話,時間一長,覺得他會看穿她心裡的小九九。
她看不透他,極為不喜歡兩人之間的這種差距,所以總是躲避他的眼神。
垂下眼,貪玩的把他的眼鏡架到自己的鼻樑上:「好看嗎?」
她還維持著單腿跪在座椅上的姿勢,沒什麼穩定性,司機突然一個急剎車的,一股遲緩且沉重的力好似化作一隻無形的手拽著她往前撲。
霍硯行眼疾手快的圈住她的腰把人勾回來,桑吟一個九十度直角轉彎,眼前天旋地轉一陣,緊接著嘴唇一疼,像是磕在了什麼東西上,倒抽一口涼氣。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罵霍硯行:「懂不懂溫柔兩個字怎麼寫!」
繼而揍了他肩膀一拳頭。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