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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微微一笑,九阿哥這麼自戀的鳥兒都不愛惜羽毛了,她擔了個悍婦的頭銜又算得了什麼呢?
果不其然,第二天,清雅與九阿哥都收到了宮裡的傳召。他們倆互看了一眼,心想,終於來了。
清雅摸了摸蟈蟈的頭,說道:“乖孩子,在家等著阿瑪和額娘回來。”
康熙四十二年。上對太子毆打胞弟一事深感痛心,斥責索額圖教唆太子,郭琇出列,再提索額圖十大罪狀,上勃然大怒,拘索額圖。
九阿哥目無尊長,觸犯儲君,罪不可赦;其妻佟佳氏,善妒兇悍;上貶斥二人於廣州,無傳召。不得歸京。
九阿哥不過是個光頭阿哥,雖然這個被貶斥出京之事有些怪異,但是眾人想的不過是。這人真是倒了血黴了,皇上正在氣頭上,他不過是條被殃及的池魚。索相一倒,那是斷了太子爺的左膀右臂,難道儲君之位有變?
這一下子。眾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那索額圖與太子爺的身上,大阿哥黨乘機攻訐,一下子朝堂之上好不熱鬧。又有誰注意到一個於儲君之位無望的阿哥。
九阿哥拉著清雅的手朝宮外走去,雖然他面露哀色,卻步履輕鬆,總算是如願了。廣州是多好的一個地方,商行林立,民風開放。最適合他不過了,皇阿瑪到底是看到了他的貢獻。
突然之間,二人住了腳步,只見那太子妃站在前頭,直直地看著清雅與九阿哥。她衝著九阿哥點了點頭。上前握住了清雅的手,她的手冰涼冰涼地。像是那寒冬裡最凌冽的冰。
“九弟,九弟妹,此番多有得罪,你太子哥哥性情耿直,萬莫記在心上。”說著,太子妃遞過一個錦盒,接著說道:“一些上好的傷藥,弟妹還是給九弟用了吧。嫂子本來想要送這貴重之物,卻又想著弟妹不缺這些,就不拿來貽笑大方了。”
清雅冷著眼,笑道:“太子妃何須屈尊來此,我夫妻二人也不是那等小心眼之人。只是我們還趕著遵旨出京,不便久留。”
說著對著太子妃拱了拱手。便要離去。說起來這太子妃真真是無辜,瞧她身旁站著的那位穿著月白色旗裝,顯得有些怯弱的姑娘便是老十四說的那位“瞧著像死了娘”的西林姑娘,太子爺惹了禍,太子妃卻要出來給他擦屁股,端端不是個好活。
可是她如今是因為太子爺被貶斥出京的委屈小媳婦呢,自然是不能給太子妃好臉色。
清雅抬腿要走,卻聽得那嬌弱美人細聲細氣地喊道:“九哥哥。”
九阿哥正欲搭話,清雅便厲聲說道:“這位想必是西林姑娘吧,果然有閉月羞花之貌。只是如今西林姑娘既然指入了毓慶宮,那便是清雅與九爺的小嫂子,這裡可沒有嫂子的哥哥。”
那西林繡咬了咬唇,淚眼汪汪地看了看太子妃,臉色蒼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清雅冷哼了一聲,拉著九阿哥便往門外走,九阿哥還想回頭,卻被清雅一拽,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站穩。
他小聲的說道:“媳婦兒,你力氣真大。”
清雅面不改色,回道:“我可是皇阿瑪親封的悍婦,不對你狠點,怎麼配得上這個名號。就我們兩個今天的表現,你那太子哥哥想來會將她當做從你那搶來的戰利品,不會懷疑咱們是她那背後之人了。也算是給皇阿瑪送個小禮兒。”
一上到那馬車上,九阿哥面露喜色,剛要歡呼雀躍。卻瞧著清雅掉下眼淚來。這一下子慌了神,“媳婦兒,你怎麼哭了。”
“以後有什麼事情,你萬萬不可在瞞我,他日你若真看上了個西林繡,那也要你親口告訴我,若是我從旁人耳朵裡聽到了,那我就……”
“好好好,我保證以後我們夫妻之間日日坦誠相見,絕不再有半分隱瞞。媳婦兒,那你就如何?”
“哼,我就先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