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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這樣下去了！你是個好老師，不能白瞎在這種學生身上。&rdo;

&ldo;哪種學生？&rdo;

&ldo;你‐‐&rdo;

李常嘉忽然想起什麼，似是恍然地點了點頭，說：&ldo;怪不得啊……&rdo;

何麗真抬眼，李常嘉眼睛裡透著精光，說：&ldo;當初，我們吃飯的那天，那個學生原來是在等你。&rdo;

何麗真的頭一點一點抬起，&ldo;你說什麼，什麼等我。&rdo;

李常嘉審視著何麗真，他的記憶力一向很好，而且，他對那個學生的印象尤其深刻，不到兩秒鐘，那天晚上的情景，就全部浮現在他的頭腦中。

&ldo;原來啊……&rdo;李常嘉徹悟，&ldo;你們那個時候就已經‐‐&rdo;

他又咳起來。

這回不是急，而是氣，是惱怒。他咳到最後，滿臉通紅，眼睛顯得極為突出，瞪著何麗真，手指指著她。

&ldo;虧我，我那時候還覺得你……&rdo;

&ldo;你說的是哪天？&rdo;

&ldo;……&rdo;

&ldo;你什麼時候見過他。&rdo;

李常嘉這輩子還沒受過這種氣，好像自己被人當猴子耍了一場，胸口大幅度地起伏，連給何麗真回話的力氣都沒有。

&ldo;我們一共沒有吃過幾次飯，你說的‐‐&rdo;何麗真一邊說話，一邊回想，她腦子紛亂，可一旦思索起來，人也冷靜了些，最後，到底是明白了他說的吃飯的晚上，是哪一天。

&ldo;那天他在……&rdo;

&ldo;何麗真！&rdo;

隔壁的聲音小了，不過這兩人沒有注意到。

外面有人輕輕敲門，劉華濤在外面小聲說：&ldo;李常嘉？&rdo;

這回，李常嘉和何麗真都注意到了。

何麗真把包拿起來，轉身開門，劉華濤就在門口站著，門乍然開啟，他驚得往後退了半步。何麗真看他一眼，一句話都沒有說，錯身而過。

劉華濤看著何麗真離開的背影，轉身進屋，把門關好。

&ldo;怎麼回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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