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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沒有回答，反問：&ldo;你呢？&rdo;

溫輕實話實說：&ldo;棄權吧。&rdo;

他還沒想明白最關鍵的地方。

溫輕小聲問：&ldo;你也要跟我棄權嗎？&rdo;

司空：&ldo;我不能棄權。&rdo;

溫輕一頓，不能棄權，不是不要棄權。

他偏頭盯著司空的側臉，忽然意識到一件事：&ldo;你們神牌，是有很多限制的嗎？&rdo;

司空嗯了一聲。

溫輕恍然大悟：&ldo;難怪你和鬱刑每次說話都不清不楚的。&rdo;

原來是有限制條件。

司空面無表情，心想，他和鬱刑說的已經算清楚的了。

沉默片刻，他開口道：&ldo;在這裡，你做的任何事，說的任何話，他都知道。&rdo;

他？

溫輕想了會兒，試探地問：&ldo;你是說系統麼？&rdo;

司空應了聲。

溫輕點點頭，小聲說：&ldo;小說和電視劇裡也是這樣的。&rdo;

&ldo;可能就是外星科技的力量吧。&rdo;

司空：&ldo;……&rdo;

下一秒，溫輕右側的空椅被拉開。

鬱刑懶洋洋地翹著腿，單手托腮，笑嘻嘻地說：&ldo;小聖父你想知道什麼？我也能告訴你。&rdo;

溫輕偏過頭不看他，鬱刑這人只要回應他，就會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他。

鬱刑屈起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ldo;司空，你和我們小溫輕說了什麼呀？&rdo;

此話一出，桌對面的周州和季予都撩起眼皮，同時望了過來。

司空沒有說話，只剩下鬱刑有節奏的敲擊聲。

&ldo;噠、噠、噠……&rdo;

氣氛異常詭異。

溫輕有些不舒服，皺了皺眉。

忽地，樓梯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李思文快步跑下樓，她穿著一條白色長裙，長發柔順地披在肩上，和昨天瘋婆子的模樣截然不同。

溫輕現在特別害怕她正常的樣子，牢牢地盯著她。

李思文面色紅潤，臉上帶著絲笑容，眼睛也是亮的。

看起來比昨天還要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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