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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麼了,這個一向對男子從來不假以辭色的長歌無憂,今天怎麼會對琬兒一個人大為殷勤親切呢?
卻聽長歌無憂繼續說道:“姐姐這曲子還有四首呢,你下次來姐姐一一彈給你聽,你可一定要記得來啊!”想了一想,覺得蔣琬行走不便,自已未必會來,而憐詩詩也不可能每天陪著他到這裡來,所以立即又說道:“要不,明天我讓我的丫環聆煙去接你,就不要麻煩你憐兒姐姐了,好麼?”
反正白天大多數時間蔣琬也都只是一個人,而且他現在知道長歌無憂肯定是想知道那琴聲裡面的舞姿,所以也就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憐詩詩見他都贊同了,也就不便反對,只是心中卻莫名的升起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來,她猛然驚覺,面上登時發燙,發覺兩人都沒有發覺她的異樣,方才鬆下一口大氣。當下兩人向長歌無憂告辭,走到門口長歌無憂的聲音又提醒了一遍:“琬兒,明天我讓聆煙去接你,你可一定要來啊!”
蔣琬無奈,只得又點了一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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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花魁大賽(上)
回到“煙畫閣”,憐詩詩莫名其妙的生氣,一夜不理蔣琬,蔣琬莫名其妙,無法可想。第二天一大早,長歌無憂果然派人來接他,聆煙是一個典型的江南少女,青澀靈秀,婉約難言。
來到長歌無憂的“無憂閣”,長歌無憂立即一把拉住他,顯是望穿秋水,一直在這兒等著。剛一見蔣琬,就將他拉入內室,揮手讓聆煙下去。
蔣琬知道她想要那些舞姿,果然長歌無憂急切的問道:“琬兒,昨天你看見的那些東西你還記得嗎?能不能畫下來給姐姐看一看?”
蔣琬點了點頭,伸懷中掏出兩張宣紙,一張是第一曲的舞蹈,一張是第二曲的,昨晚憐詩詩不理他,無事可做,想到長歌無憂肯定是要這些舞蹈,於是就憑著記憶,將她們一一畫了下來。
長歌無憂手中拿著那兩卷《天魔相舞》的畫卷,激動難言,愛不釋手,直到瀏覽了四五遍,這才記起旁邊的蔣琬,伸手拉住他坐在她身側,向著蔣琬道:“你一定很想知道這些舞蹈是什麼東西吧?”
蔣琬沉默,長歌無憂笑笑,說道:“就算你不想知道,姐姐也是會告訴你的,但這是姐姐的秘密,你能不能替姐姐保密,任誰也不能夠告訴她知道,就連你憐兒姐姐也不能,你能做到嗎?”
蔣琬搖了搖頭,卻又點了點頭,在紙上寫道:“如果她問,我一定不會瞞她,不過,憐兒姐姐卻絕不會逼我說出我不想說之事,其他人我更加不會告訴。當然,你最好是不告訴我,那樣就不用擔心憐兒姐姐問起了。”
長歌無憂沉默半晌,方才苦笑道:“她真是好福氣,有你這樣一位好弟弟,算了,就算你告訴你憐兒姐姐,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不告訴別人這舞蹈就行,因為這個是我們門派的絕秘,決不容許外人知道。”
蔣琬點了點頭。忽然在紙上寫道:“那我呢?”
長歌無憂望著他漂亮的臉蛋,終於忍不住“撲嗤”一笑,伸指點了點他的小腦袋,笑嗔道:“你呀,真不知道怎麼說你才好。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解出這《天魔舞》的秘密,所以你儘管放心,我是不會告訴別人是你告訴我《天魔舞》秘密的,不會有人因此而找你麻煩。”
蔣琬粲然一笑,長歌無憂一瞬間竟然看得呆了,良久方才回過神來,心中不禁苦笑:“自已堂堂魔門天魅宗六執事之一,練習魅術多年,竟然會經常著了一個小男孩的道兒,說出去誰會相信?”
原來這長歌無憂,就是魔門人畫魔宮分裂出去的八宗之一――天魅宗的六大執事。魔門八宗,就是天魅、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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