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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男人的夢中情人典型哪!
飛鷂淡漠高傲的瞅了那個“三公頃”一眼,輕蔑撇嘴。
面對陌生人的時候,她通常是很懶得理人,但是再不開口說點場面話,大伯母恐怕又要以“捏功”來提點她了。
她在家中是獨行俠,從小到大都喜歡獨來獨往,她有高深的幽默感,卻從來懶得表現出來讓大家知道。
自小,他大哥飛鷹和妹妹飛鳶都喜歡往隔壁鐘家跑,和鍾家四姐妹及那個小管家言東堂混得爛熟,可是她偏偏對他們一干人等的活動都沒興趣。
有空時,她寧願一個人關在房裡把舊衣服裁掉,重新組合裁縫成新衣服,或者把舊首飾拆解,再湊成怪模怪樣的新首飾,自得其樂。
因此她和兄妹的關係可以用疏離來形容,對父母也是相敬如冰,她維持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頭銜,他們提供她最好的物質所需,就這麼簡單。
“傳說”她小時候寄住在沒有女兒的大伯母家中好長一段日子,大伯母十分疼愛她,每天都要摟著她才能睡著。
有一回她半夜發高燒,那天風雨交加、雷電交集,大伯母隻身一人抱著她去敲各大診所的門,走到鞋底都磨破了才有診所肯開門醫治她。
那天她高燒退了,大伯母卻差點得肺炎死掉,後來聽說因為顧氏祖宗的保佑,她們倆才沒有事。
聽起來很老套,而且很不真實,因為依顧家的人力財力,根本輪不到這種荒謬的事發生。
可是長一輩的都這麼說,連她父母也言之鑿鑿,就好像她發高燒那一晚,他們大家都躲在床底下看到一樣,她也就不得不信了。
因此父母命可違,大伯母命卻不可違。
她向來對大伯母的要求百依百順,尤其近年大伯母氣管不好,她很自責,認為都是當年冒著風雨抱她就醫導致的,內心惶惶不安,對大伯母也就更加依從,簡直到愚孝的境界了。
像現在就是,她“又”來相親了。
相親對她來說就像國人哈日一樣,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反正每月一相,她就當免費看猴子。
“多多指教。”飛鷂柔軟的櫻唇逸出不痛不癢的四個字,但已足以讓對面的桑恭謹眉飛色舞、精神大振了。
美人終於肯對他稍假辭色了,耶!
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乘上了一條龍,那條龍上印著大大的“顧”字,宇身還會發出金光,他是顧家的乘龍快婿!
“你覺怎麼樣?桑少爺不錯吧?”林月河興匆匆地問。
飛鷂伸伸慵懶的筋骨,五分鐘前才結束相親宴,榻榻米令她腰、頸椎都極端的不舒服,待會記得要告訴大伯母,下個月換間西餐廳看猴子。
“伯母,您又來了,睜眼說瞎話,他一副笨呆又好色的樣子,我看不出他哪一點不錯。”
“噓——”
林月河連忙起身到門口探了探,確定沒人才拉上拉門,身子挪回桌前,看著侄女,蹙起了眉心。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講話。”要是讓人聽見,多失禮數啊。
“實話總是不見容於世人的。”飛鷂拿起一整塊蜂蜜蛋糕丟進嘴裡,滿足的品嚐濃郁的蜂蜜香和奶香。
她嗜吃甜品,尤其是綿綿密密的蜂蜜蛋糕對她更是有不可抗拒的魔力,幸好它擁有怎麼吃也吃不胖的體質,否則早被徵召到小象隊去了。
林月河嘆了口氣。“小鷂啊,你再這麼牙尖嘴利下去,就快要嫁不出去了。”
她三個兒子都已經成家立業了,孫子也有兩名,她沒什麼期盼,就希望看到飛鷂披上白紗的樣子。
“我知道您要講什麼,我今年已經相親十次了,全社交圈稍微稱頭點的黃金單身漢都已經被我淘汰掉了,我快沒得選擇了。”
“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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