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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牽動了面部神經,一時間連筋帶骨的痛,痛的幾乎五官都要扭曲在一起,但腦中的執念卻是沒絲毫動搖,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見過想了一世唸了一世的哥哥了。
白霄能清晰的看到白廉樺痛的肌膚緊繃抽筋,驟然不悅的沉下臉。“你該學會自己長大,等你病情穩定我會讓人送你出去治療,見見外面的世面有助於你的未來。”
宛若所有關心愛子的父親,這話說的父意濃濃,但說者聽者都感覺不到絲毫溫情,也許是氣極,怒火猶如要燃燒自己所有的器官,白廉樺並沒有爆發,上輩子的歷練給了他一顆懂得隱忍的心,反而牽扯出冷淡到極致的聲音,“為了你那見不得……光的齷齪欲。望,要將……所有人都趕出大哥的視野外嗎……”
最後一個詞像是用盡了所有力氣,白霄遽然回頭的時候,白二少又再次昏了過去。
當黑人看到白霄鐵青著一張臉從病房裡出來,暗道不好,不知道二少說了什麼能把向來自控的白霄氣成這樣,這下連唇角都像是鋼線似得緊繃著。
但這事卻是不得不報告了,注意著白霄的臉色緩緩開口:“易家少爺和老爺在外等著,說是來看望大少的。”
易品郭對白大少做的事情說到底上不了檯面又進行的隱秘,但這世界沒不透風的牆,特別是在白霄的授意下,剛執行完特殊任務的易老爺就知道了兒子做的混事,還沒回家坐熱椅子就領著不著調的兒子趕來醫院了。
兩家都是有頭有臉的自然不會明面上撕破臉皮,說的好聽是來看病人,但易老爺是長輩,哪裡有長輩這種時候拜訪晚輩,又有個中校的頭銜,到那兒易家都是橫著走的,這次低頭也是因為這糟事,心照不宣這是為了給闖禍的兒子來護航了。
作者有話要說:是我不好,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向大家鄭重道歉,對不起!
兩個凌晨總算搞定了一章,繼續碼下一章,儘量能隔日更,要是下次有長時間不更新的話,會首頁通知,以免大家等。
31破菊陣
白霄走後;阮綿綿轉醒,他直勾勾的望著緊閉的門扉;犀利冷漠;就像一個睿智、逐漸掌控大局的人物;似乎意識到自己目前的模樣與之前差別太大,復又闔上了眼簾,遮去了精光。
這幾天的無原因昏睡僅僅是因為他在融合記憶;將之前附身的情聖思想吸收重組;四位情聖一生的閱歷在這六天中總算真正進入他的思想中;成為他本人的。
附身的一小時裡他無法全方位掌握這些知識,而要在這個世界裡生存,要真正壓倒白霄這座山;他需要的不僅是武力;更有情商、智商和成熟的思維模式。
每一個去世的老人都是一座被焚燒的圖書館,而每一個消逝的情聖同樣是對男人而言最寶貴的財產,現在阮綿綿就像是他們的繼承人,甚至青出於藍。
他從殺手情聖、瘋狂情聖、數學天才,睡顏情聖的幾位前人中得到的不僅是那豐富的情場知識,更有他們的跌宕起伏的經歷,他知道自己這一刻才算真正蛻變的伊始,就算沒有實戰經驗,但他卻在腦中演練了無數遍,需要的只是真實的歷練,只有在不斷現實裡磨練他才能擁有壓倒所有男人的魄力。
而這幾天白霄做的事情他也從禁。書口中知道,同樣是男人,再冷靜的男人在性。愛上的理智都不可能維持太久,他必須要加快步伐了,乘著現在白霄還被父子血緣羈絆的檔口,不敢對白展機展開明顯侵略的時候,抓緊一切能夠利用的機會,順便觀賞白霄痛苦掙扎的模樣。
'白霄對你做這種事,你怎麼還能這麼冷靜?'禁。書奇怪道,按照阮綿綿的性格不是應該暴跳如雷,然後詛咒憤慨嗎?怎麼現在能這樣淡定,淡定的讓禁。書都有些心裡發毛,他已經習慣了咋咋呼呼的阮綿綿,何曾能接受現在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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