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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二哥應該不會有事吧?」夏紀娘問道。事關她的親兄長,她無法保持一貫的冷靜,心中也有些不安,一向依賴於她的張鶴反而給了她安全感。
「嗯,要相信官府會查明真相,還他清白的。」
夏紀娘稍感安心,而後再也承不住睏意的侵襲,緩緩地進入了夢鄉。張鶴將腦袋湊到夏紀娘後,也睡了過去。
夏紀娘與張鶴因疲憊而睡得比尋常久了些,柳氏的婢女便來喚醒了她們,道:「早食已經準備好了,二郎君、二孃該起來梳洗用食了。」
夏紀娘略羞赧,她竟需要柳氏的婢女來叫醒她,柳氏會如何想她?
不過張鶴沒想太多,拉著夏紀娘梳洗過後便去吃早食。小柳氏與張雁的兩個兒子已經在等著,她們互相問了安,便一起等柳氏來。
「阿姑可是許久都不曾與我們同食了。」小柳氏道。
張鶴與夏紀娘來此幾次,柳氏都鮮少與她們同桌進食,一開始張鶴以為是柳氏不喜自己,可後來發現即便張雁在也一樣,故而這次聽聞柳氏也會一起進食,她稍感詫異。
「娘喜靜吧!」張鶴道。
話剛落音,柳氏便由外而入,面上無甚表情,可語氣卻並不嚴厲:「你怎知我不喜熱鬧?」
張鶴心中一鼓,心虛地避開柳氏的視線,避免與之對視,與夏紀娘喚了一聲:「娘(阿姑),福好。」
「阿姑本就不喜熱鬧。」小柳氏也道。
柳氏不理會她,待張雁的兩個兒子也給她問了安,才落座。僕役很快便將早食端了上來,除卻饅頭、蒸餅、米粉以及羹湯外,還有兩道野味,早食比平常人家的晚食都還要豐盛。不過張家眾人都已經習以為常,即便是張鶴與夏紀娘有了之前的經歷,便也不覺得稀罕了。
吃完了早食,張雁的兩個兒子又被僕役送去了家塾,而小柳氏則被柳氏打發走了,柳氏這才道:「你們二人早食吃的並不多,又心事重重的模樣,可是與昨夜才登門有關?」
臨到要說出口,張鶴反而有些緊張和侷促,她頂著柳氏審度的目光,道:「我是想向娘請教一些律令之事,不知娘是否通曉?」
「略懂,你想知曉哪些律令?」柳氏問道。
「涉人命案的疑犯能夠被人看望?」
柳氏垂眸沉思了小會兒,讓張鶴與夏紀娘心中忽而有些忐忑。她掀開眼簾,眼神有一絲銳利:「並無律令不許別人看望在獄中的犯人,即便是死刑犯。你們,可是有難題?」
張鶴心下一沉,果然不出她所料,周參軍是有意不讓他們探視夏羅綢的,可他為何要這麼做?既然他刻意如此,那他自然不會善待夏羅綢,而在此案的審理過程中,他是否會有主觀意識,先入為主地認為夏羅綢有罪,而尋找對他不利的證據?
夏紀娘也已經明白,或許黃禹得知夏羅綢出事後已經去找過周參軍,只是他得知夏羅綢因斷氣的腳夫親眷將他告上了州府衙門,所以被周參軍帶走後,便有意要報復夏家,故意讓周參軍刁難一下夏家。
張鶴向柳氏道清楚了夏羅綢一事,柳氏也聽出了周參軍的異常之舉,她道:「你曾開罪那司法參軍?」
張鶴搖了搖頭:「我與他初次相識,只是……與他的女婿有些過節。」
「除了清河村的上等戶,你開罪之人還挺多的呀!」柳氏不鹹不淡地說道。
「……」張鶴語塞,她琢磨不透柳氏此言是訓斥她還是說風涼話。
「阿姑,此事還是因我而起,與二郎無關。」夏紀娘忙道。
柳氏打量了一下夏紀娘,她發現自從初見夏紀娘時仔細看了她幾眼後,便鮮少去留意她的外在。這一打量讓她發現夏紀娘是越長越好了,身材也豐腴了些,難免會招人惦記。
她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