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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紀娘道:「這個月開始,給二郎漲月錢如何?」
「漲多少?」張鶴笑問,自從她贊助邱三研製農器後,私房錢便沒了。
「漲兩百文。」夏紀娘道。
「哦。」
「二郎覺得少了?」
張鶴忙搖頭,夏紀娘知道她心中不這麼想,便道:「二郎莫非忘了前陣子保長與我們說,今年的秋社社祭輪到我們辦了?」
張鶴呆滯了一下,隨後心虛地抓了抓臉頰:「沒、沒忘。」
「雖說村中會出一點錢,每家也要出一些米、脯臘等辦社祭,可我們家還是得貼一些錢。」
去年秋社正值夏紀娘歸寧,故而張鶴直接給了辦祭的張琿家送去了脯臘等,她並不清楚社祭要如何做。不過夏家做過社祭,夏紀娘對此還是頗為瞭解的,而且也還有李大娘等會幫忙,張鶴便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要不還是別漲月錢了?」張鶴連忙道。
「做祭的那部分資費我已經另算在內了,還是有足夠的錢給你漲月錢的。」
張鶴這才鬆了一口氣,她將書案上的燈盞端走,道:「今日去看他們插秧也怪累的,時候不早了,快歇吧!」
連唯一照明的燈盞都被張鶴端走了,夏紀娘便只能擱下毛筆,不得不隨她去歇了。
待張鶴的稻田快插秧結束時,她也就開始準備社祭的事情,不過本該與她們一樣在家中忙著農事的夏大卻在此時登門,且一臉愁容。
「丈人,這是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方便麵要反省的事情太多了,先吃幾根鴨舌再去看著大綱反省反省!
第92章 官司(評論三千八加更)
烈日曝曬下的石磚冒著滾滾熱氣, 恍若一口大鍋, 底下是灼灼烈火, 要將人蒸熟了去。豆大的汗水滴在上面, 不一會兒便連痕跡都沒留下。
竹林安靜得竹葉也不曾起舞,偏偏遠山的蟬群孜孜不倦地鳴唱, 讓人心生煩悶。
張鶴將泡在水中的西瓜拿了出來準備給夏大解暑。她種的西瓜除了藏在系統倉庫中的二十來個外,地裡的都已經摘完了, 其中有一些是在收稻穀時, 拿出來犒勞了眾人, 還有幾個藏在陰涼處等做祭時所用。
只是夏大卻一點吃西瓜的心情都沒有,他也不說話, 讓張鶴與夏紀娘心中惴惴不安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丈人, 這是怎麼了?」張鶴問道。
夏大回過神,看了她們一眼,終於有了開口的念頭, 可話到了嘴邊又卡主了。夏紀娘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便道:「爹有事不妨直言, 只有說出來才能想辦法解決不是?」
夏大的眼眶登時便紅了, 他的嗓音也有一絲沙啞:「你二哥, 他出事了……」
張鶴與夏紀娘心中一咯噔,夏紀娘心中有非常不好的感覺,她忙問:「爹,你快把話說完,二哥怎麼了?」
夏羅綢的生藥鋪才開張一個多月, 他先前還好好的,能出什麼事?
「你大哥從州學跑回來告訴我們,你二哥的生藥鋪出事了,有人告他抓錯藥,差些便鬧出了人命。他已經被官府抓了!」夏大說到這裡,聲音都顫了顫。
張鶴難以置信地看著夏大,夏紀娘則是腦袋一空,急切地問:「二哥怎會抓錯藥?這是何時的事?他被官府抓了之後呢?」
夏大沒回,而是神情複雜地看了夏紀娘一眼,又轉移了話題:「紀娘你們是不是跟禹哥兒鬧過不快呀?」
張鶴與夏紀娘好一會兒都沒想到「禹哥兒」是誰,直到她們記起黃禹的名字來。
「這跟他有何關係?」夏紀娘問道。
夏大此言雖看似轉移了話題,可卻問得有些古怪,畢竟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