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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先知道這些人都是什麼關係,才好做萬全準備。
「請問這位是?」管蕭輕聲問道。
「這是我的人,帶來跟大家見個面,都是熟人,沒什麼,」方棟樑挑眉看向僵住的年輕人,不在意地解釋道。
管蕭心裡一涼,好麼,這就攤牌了,好這口都明著說,看來今天自己是凶多吉少了。
席間必少不了酒精助興,李福林點的都是名貴洋酒,度數高入口烈,管蕭平時也不多沾酒,因為自己體質緣故,喝少還無所謂,喝多了會全身過敏、發紅髮癢,所以一般應酬他都會以保護嗓子為由略喝為敬,別人也不會多逼他,可眼前這狀況自己是難以推辭了。
不喝就等於不給李福林長臉,繼而等同於打了客人的臉,也就等於是不想在公司好好幹了。
管蕭早就萌生退意不想在公司呆著了,可最後一次的演唱會他分外珍惜,他想好好謝幕。
管蕭端起杯子,一飲而盡,方棟樑拍手叫好,又端起自己面前這一杯,示意管蕭三杯是為有誠意。
管蕭面不改色,接著連飲兩杯,亮亮杯底輕輕坐下。
李福林滿意地眯起眼睛,胡導也卷著自己的大鬍子,推過自己眼前這杯,道,「只喝領導的,不喝我這草民的?」
李福林忙道,「胡導折殺了,哪能哪能,」手一伸就把杯子挪過來遞給管蕭。
管蕭喉間火辣,胸腔如鼓擂,沒有推辭,只是接過就喝,頗有些不要命豁出去的架勢。
看的那年輕人也不時飄過目光來。
管蕭一杯接一杯,甚至還和那年輕人喝了,說是同齡人交個朋友,管他什麼理由,管蕭才不想知道,他只想知道他今天喝多少杯,才能換回李福林一個「好」字。
喝的眼神都有些渙散,意識也不清,管蕭覺得後背上隱隱的癢,也不敢伸手去撓,腳底直發飄。
直到喝的朦朧間發現方棟樑早趴下了,胡導支援不住地往椅子下滑,他才大鬆口氣,看來今天的結果不算太壞,沒有把他弄到客房裡去。
李福林還保持著一定的清醒,見狀開始打電話叫人來接兩位佛爺,年輕人沒怎麼喝,默默地在方棟樑身邊坐著,他不會開車,對於送醉漢他也無能為力。
不一會兒就有幾個保鏢摸樣的人進來,把爛醉如泥的兩人扛走了,李福林這才去抱管蕭,哪知手剛一落在管蕭腰間,就被管蕭狠狠擊落,力氣大的哪像宿醉,李福林面色陰鬱鬆開手。
僵持了一會兒,李福林突然招手叫來門外候著的服務生,「去,扶著他,開間房給我。」
服務生點頭,上前輕輕扶起管蕭,見管蕭只是不耐地掙紮了下就聽話地被扶著,李福林眼底更是一片邪意。
畢南方急得要命,管蕭到現在也沒聯絡自己,自己也不敢貿然去電話詢問,一邊暗自祈禱管蕭能順利擺平脫身,又想想以管蕭那樣的性子逼急會不會跳樓,焦躁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終於看時間確實不早了,才開始打電話。
而電話竟然佔線。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不會,賣萌。
第34章 (三十四)即興表演
管蕭被服務生扶著進了房間,軟軟地倒在了床鋪間,沒一會兒房間裡就飄滿了甜醉的酒氣,李福林進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也兩眼冒紅的解開了領帶。
這邊畢南方急得跳腳,問了李福林的秘書小黃知道了二人去向,便馬不停蹄的朝麗堇趕去,連連禱告千萬別出事,不然怎麼跟陳乾交代。
到了酒店,畢南方風風火火朝裡跑,邊跑邊把墨鏡戴上,萬一被認出那可不太好。
到了前臺一查,果然李福林這個孫子開了房。
媽的。
畢南方心急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