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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袁真拍案而起,血湧上額,怒道,&ldo;桓溫老賊,不得好死!&rdo;
&ldo;父親息怒。&rdo;袁瑾道,&ldo;兒治壽春三載,城固民富,兵精糧足,不怕他誣陷!&rdo;
袁真從兒子眼中看到了異樣,瞪著他問:&ldo;言下之意呢?&rdo;
袁瑾斬釘截鐵道:&ldo;我們袁家不能任人宰割,晉室容不下我們,就改面而朝!&rdo;
袁真聽完,什麼也沒說,一巴掌扇向兒子。
&ldo;父親,&rdo;袁瑾輕巧的架住那隻枯手,道,&ldo;良禽擇木而棲,慕容垂赫赫戰功,尚被逼得遠投他國,燕有慕容評,晉有桓溫,世道無常,豈可拘泥一端,抱死枯木?慕容垂孤身投奔,我們袁家還帶去六百里淮南,燕國豈能不要?&rdo;
袁瑾微笑著,放下了父親僵直的手。在這一刻,袁真感到自己的確老了:兒子能說出這番話,必然經過了全盤謀劃深思熟慮。一個冬天,自己混混噩噩躺在病榻上,兒子卻把仇恨埋在心底,化作復仇的碳火,為易幟做準備。兒子長大了,可以獨當一面,他安排好了一切,請來朱輔合演一齣戲,抬出自己這把老骨頭,走個過場,借點聲望而已。
淮南一旦易幟,江東為之膽寒。他不知道兒子有沒有想過叛亂的下場,有沒有顧及袁氏幾代忠君愛國的氣節。王敦、蘇峻、祖約,晉室南遷後,大將擁兵作亂屢見不鮮,可他們的結局呢?兒子一定都想到了,可他不會回頭,深沉內斂的人一旦被仇恨包圍,要比提刀喊殺的人可怕得多!
袁真沒有說話,緩緩走回房間。
&ldo;大人,袁督他‐‐&rdo;朱輔忐忑著。
&ldo;父親老了,有些事,得我們自己做,我要讓桓溫嘗嘗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do;袁瑾三十歲,開始留須。
滕府,滕莊滕欽對著前來造訪的袁瑾,感到了絲絲寒意。隨桓熙撤到彭城後,滕氏兄弟沒有久留,而是一路南遷,來到了南北貨物集散地壽春。袁瑾對滕氏格外照顧,把經過壽春的所有鐵器買賣都交給了他們,他看中的是滕氏精良的裝備和能工巧匠。對於袁瑾的知遇之恩,滕家兄弟也傾力回報,不僅為壽春守軍提供了大批上等軍械,還秘密為袁氏組建了一支近萬人的新軍,而這支新軍,只對袁滕兩家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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