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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晚沒忍住笑了出聲。
果然是燈如其人吶。
賀停雲道:「命燈極亮,證明你命數還長,所以此次重塑靈根,不會有什麼危險。」
寧晚晚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但還是很受用:「嗯!晚晚相信大師兄。」
「別撒嬌了,快跟我進去。」
賀停雲唇角微微上揚,病懨懨的面容上勾起個淺淡的笑意:「蘇河師叔與師尊都在裡頭等著。」
「蘇河師叔也來了?」寧晚晚驚訝。
「嗯。」
賀停雲也不過多解釋。
寧晚晚隨著他的腳步繼續前進,又走了約莫一刻鐘的功夫,再也看不到任何命燈,映入眼簾的則是一整牆的牌位,那是太一仙府所有仙逝或飛升的大能的象徵。
每一個牌位下都供奉著三支佛香,空氣裡滿是佛香燃燒的檀香氣息。
牌位中央,一簇紅色的火焰艷麗奪目,灼灼燃燒著。
「這便是紅蓮靈火。」
寧晚晚道。
「不錯。」青鶴劍尊走上前來,他的身旁則站著一個面容儒雅,帶著方帽的男子,正是蘇河。
蘇河皺著眉,眼神直勾勾盯著賀停雲道:「人也到了,藥也齊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打算如何做了嗎?」
賀停雲不動聲色,只是微微一伸手,他的右手掌心裡便出現了一把靈劍。
寧晚晚認得,那正是賀停雲的命劍:雲靄。
雲靄這把劍亮相的時機著實不多,就連青鶴也只是偶有聽聞,如今見得,只見這柄狀似尋常的靈劍約莫有兩指粗細,劍身雲紋密佈,並不怎麼鋒利的模樣。
然而而下一瞬,雲靄周身白光一閃,細長的劍身陡然變小,小到像一把匕首的時候停下,緊接著,賀停雲手握劍柄,神色如常道:
「我便是要用這把雲靄,劃開晚晚的經脈。」
蘇河睜大了眼:「你瘋了!」
青鶴眉頭緊鎖:「停雲,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賀停雲不急不緩,左手輕輕一揮,眾人眼前便出現一副畫面。就連寧晚晚也看懂了,那是一副人體經脈圖。
「靈根就長在這裡。」
賀停雲指著某處經脈:「晚晚的靈根是從這裡開始碎掉。我的做法,便是將晚晚已經碎掉的靈根全部拔除,然後,再以芳草銀根母根作為替代品,接在原有的靈根尾端。」
蘇河大為震驚:「這,這等方法……」
賀停雲居然也想的出來。
若是傳了出去,該有多麼的驚世駭俗!
寧晚晚倒不怎麼驚訝,相反還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畢竟她是個來自21世紀的現代靈魂。
賀停雲的法子在蘇河看來異想天開,對寧晚晚來說卻不難理解。
其實賀停雲這不就是做移植手術麼?
雖然移植的是芳草銀根,但修真界的東西玄妙的緊,一個看似簡單的草根兒說不定比她自己的原生靈根還牛逼。
她現在唯一擔心的是,賀停雲要給她做開刀:
他有行醫資格證沒?
這時,蘇河又問:「可芳草銀根又怎能替代靈根?」
賀停雲說:「自然不是直接使用,要以贏魚心血,粉晶,決心草,輔以靈火練就七七四十九個時辰。」
蘇河已經驚到近乎麻木了,根本顧不得思考賀停雲的法子到底可不可行:「那神無花呢,神無花又是什麼用處?」
賀停雲淡淡瞥他一眼:「蘇河師叔不也是醫修,應當很明白神無花的用途。」
蘇河一怔,立刻反應了過來。
原來是這樣。
神無花,與其說是一種藥材,其實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