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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把這件事丟給了肯特,不讓雷恩找到自己的錯漏,沒有理由的免去一個城市警備隊隊長的職務,哪怕你是一個貴族都說不過去。更何況他也不是沒有人,多少也能說上一點話。肯特到是無所謂,反正雷恩不能拿他怎麼樣,申請調令和任免令也不是一下子就能下來,那就讓他背雷好了。
只是他此刻愈發不安起來,總覺得有什麼異樣正在悄然的滋生,眼皮子跳的格外厲害,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他坐立不安的時候,一名警備隊員喘著粗氣跑了進來,雙手扶著膝蓋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哈……哈,老大,大事不好了……哈……肯特老大他……他死了!」
普爾士猛地一下站了起來,幾步走到那名警備隊員身邊,揪住他的領子將他拽了起來。那人立刻開始哆嗦,整個警備隊中沒有人不怕普爾士,一方面畏懼他上下勾結權勢滔天,另外一方面普爾士方方正正,每天都板著的臉也讓人莫名的感覺到害怕。
「你再說一遍,仔細的說一遍,錯了一點我弄死你!」普爾士恐嚇手下的同時,自己也被那位坐在城主府中的城主所恐嚇。肯特怎麼可能會死了?他是怎麼死的?是不是城主出的手?我是不是下一個?他要怎麼對付我?是暗殺還是其他什麼?
一連串的未解疑惑正在一點點的吞噬著他的理智,警備隊員哪敢裝翹。猛地喘了一口氣,快速且清楚的說了出來,「賭場那邊死了好幾個人了,城防軍已經控制住局面,肯特老大騎著馬去現場的時候,在麻豆街撞上了一架板車,甩出去的時候壓死了兩隻小狗。然後小狗的父母……就是野狗把不能動的肯特老大咬死了,可慘了,脖子都咬斷了,腸子拖了一地……」
不知不覺中,揪住手下人領子的手漸漸鬆了,普爾士不太相信地問道:「你是說……肯特是被狗咬死的?」
點點頭,普爾士無語了。他鬆開手,猶豫了一下,「出去!」
重新坐下,支著腦袋眯著眼思考起來,真的是被狗咬死的?可怎麼聽,怎麼覺得像是在聽故事,肯特居然被是狗咬死的?!
他由衷的感覺到荒唐,可笑,同時也一陣陣心悸!
怎麼可能是真的被狗咬死的?
他立刻站起來,將貝爾首都銀行的存款證明揣進懷裡,收拾了一下隨身物品,立刻騎著馬衝出城去。天下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一年都不一定出一次事的賭場突然鬧出大事,大白天的還殺了人。肯特剛騎著馬出去,就撞到了馬車,還偏偏壓死了兩隻小狗,偏偏還被野狗報仇咬死。騎士小說和傳奇話本都沒有這麼玄乎,所有的巧合匯聚在一起,明顯就有人工雕琢的痕跡,說不定肯特是被人殺死之後嫁禍給了狗。
這座城市不能待了!城主府中的那個人真的是心狠手辣,比奧爾特倫堡人還更像奧爾特倫堡人,連一點貴族的體面都不說,居然直接不聲不響的下死手!今天是肯特,明天說不定就是他普爾士了,為了小命考慮還是走吧。反正口袋裡有錢,到哪不是享福?
肯特的家人都在首都,這座城市太過於混亂,他不放心家人住在這裡。他一個人誰也沒有告訴,輕車簡行的直接離開。出了城門之後直接在官道上狂奔,他要去首都接了家人之後離開這裡,離開貝爾行省,去更遠的地方,去雷恩找不到的地方!
狂奔了約莫十分多分鐘,路邊出現一大塊燒焦的地方,普爾士萬古不變板著的臉出現了一絲變化。當時為什麼就沒有殺死雷恩?那群收了錢還辦不了事的垃圾!
他一個晃神的瞬間,眼角的餘光發現了官道上站著一個人。他沒有拉扯韁繩停下,反而用皮靴後的馬刺用力刺了一下座下的駿馬。這個時候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讓他感覺到恐懼!受到了針刺般疼痛的馬匹嘶鳴著加快了速度,站在官道上的人背著陽光,看不起面容。普爾士皺了皺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