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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冥？”霸天有些疑惑的望著他，控訴道：“你好凶！”

“那我溫柔點好不好？”掰起她那嬌小的下巴，瞬間就感覺了霸天的不自然，終於，段冥的眼中染上了笑：“既然已經清醒了，那我們就好好的算算賬，我可是忍了半個時辰了！”

“唔！”被堵住嘴，霸天懊悔的閉上了眼，心中到底在想什麼，從顫動的眼睫毛上就能看的出來，段冥不自然的控制不住嘴角的勾起，繼續刺激道：“你不是說很想我嗎？恩？”

“恩！”舌尖被纏的生疼，霸天不由的手上用了些力氣，抓住了段冥，但段冥卻沒有停止，繼續含糊不清的說道：“我千里趕來，你卻在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你可有什麼需要和我說的？”

“唔。我。”好吧，霸天實在是裝不下去了，只是在恢復之後就發現自己被段冥抓著頭，看著他的臉，再一想發生的糊塗事情，直喊自己花痴瘋了，“我。我是無辜的！”這次真的是躺著中槍，要是別的女人，不把藍歌笑生吃了就不錯了。

“無辜？誰無辜？恩~？”段冥繼續問道，問的霸天都說不出話來，只是嘗著段冥口中的苦味，知道他是太累了，就是這樣，他還是來了，居然破了仙霞宗一直沒有辦法解開的魅宮機關，就這樣阻止了自己犯錯，就這樣忍著怒氣，怒氣？頓時，霸天找到了重點，“當然是我，你。你還欺騙我，你自己都不會愧疚嗎？”

放開霸天的唇，段冥怒氣橫生：“欺騙你？你騙我的還不夠多嗎？”

“我至少不會在同一件事情上多次欺騙你！”

“你說的是什麼事？”段冥看著霸天的表情，見她真的是動怒了，也許是因為之前的依賴，此時的她眼眶也紅了起來，沒有當日吵架的生疏冰冷，帶著的只有讓人心疼的委屈。

“你是我師兄？你真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了嗎？我不止一次向你曝露我有個師傅，有個師兄，玄武雙修，藥劑師，鍊金術師，你卻沒有一次告訴我，其實你就是他，你還說因為想幫我才和我靈魂契約，但其實卻是師傅囑託而已！”

“霸天，我幫你是因為我想，並不是因為師父，我不說，是因為師傅覺得我開奉無爭會讓你接受不了，所以我才沒說，照顧你也是因為我高興那麼做，不是因為你是我師妹，不是因為你和我有同一個師傅，我就一定要如此做，晴楚楚的下場，你不記得了嗎？”

一個晴楚楚的舉證，讓霸天沒話可說，晴楚楚對他的心，自己怎麼會比的上，結果卻是自己活到了至今，要是因為靈魂同命的問題，前頭一個晴楚楚這樣付出都沒有得到這種待遇，那就更不可按照常理解釋了，“那。雙修那件事情呢？”

“這個和我是你師兄無關吧？我說了，我不希望我的靈魂被別人玷汙！”

“沒有其他的了嗎？”

“你到底想聽什麼？”段冥別過臉不去看霸天，只道：“霸天，你現在很奇怪！”

“你才奇怪，同樣是師妹，你殺了晴楚楚，卻對我付出靈魂同命的代價，不是因為我是你師妹，只因你的心情而定，這難道不奇怪嗎？你當時完全可以讓他跟著八雲走的！”

“你真想知道？”段冥壓下自己要被剝開放在霸天面前的恐懼，沉聲問道。

“你真說的出來原因嗎？”霸天覺得，也許段冥根本就說不出什麼完整的理由。

“因為她存了不該有的心思！”

霸天一愣，晴楚楚喜歡段冥，他應該很清楚，為什麼早不殺？不由的問道：“你是指對你還是對我？”

“有區別嗎？”

霸天一愣，聽著這話，心中湧出一股甜蜜，但還是嘴硬著問道：“沒區別嗎？”

“我知道你要什麼了！”段冥嘆了口氣，看著霸天那一臉期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