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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住的是社群旅店的標間,房間頗為狹小,就只有幾平米的模樣,只有一張簡陋的書桌和椅子以及兩個床,朱母坐在一張床上,神情麻木的注視著自己面前的地面。
朱父坐在朱母對面的那張床上,瞪眼怒視的問他們:「你們究竟來幹什麼的?你們警察到底幹不幹事情?!人命的大案你麼一週了還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只會拿著我們這些納稅人的錢瞎糊弄,每次去你們都說在查在查,到底還能不能幹點事情了?是不是拿著我們外地人不當人看?!每天都說問事情問事情,都不知道來了多少個警察問了多少個事情,我知道的就那麼多,你還要我說什麼?!」
蔣聞然走到屋子裡面後也沒有坐下來,直接就站在書桌面前,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問朱父:「說說你前些年是如何奪人衣物讓人凍死路邊的。」
朱父的表情明顯愣了一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說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蔣聞然冷淡地說:「我們已經查明本次朱文濤被害的案件和你前些年在省路上設下路障,喪心病狂的奪人衣物讓人凍死的事情脫不了幹係,我建議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情況,等我們查出來你的事情只會更嚴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多年為非作歹從未被逮到的情況讓朱父的膽子明顯大了不少,他聽後居然梗著脖子站起來,一臉理直氣壯的怒道:「你說的什麼意思,我壓根聽不明白。什麼叫前些年在省路上設下路障奪人衣服?我們村是距離告訴和省路都很近,但是你憑什麼說我設下路障還做了犯法的事情?別了,你去我們村我們縣城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老朱為人和善從不幹違法亂紀的事情,你這麼亂說我可以告你誹謗!」
朱父一臉蠻橫,明明他是做錯事情的人但是卻偏偏比警察還要氣焰囂張,一副沒理也要說成有理的模樣。甚至他一邊說還一邊走上前到蔣聞然的面前,想伸出手給蔣聞然一個教訓。
只看蔣聞然眼皮都不抬,直接伸手扭了朱父的胳膊,將對方的手臂反剪在身後。
朱父頓時疼的大叫一聲,口中嚷嚷:「你個警察居然敢欺負我這種老實巴交的老百姓,我要報警,我要告你!」
「恕我直言。」蔣聞然抓著朱父的胳膊慢條斯理地說:「報警到底有沒有用,你還不知道嗎?」
朱父不停的掙扎著。
「如果報警真的有用的話,你們潼村這些人當年做的事情真的會沒人管嗎?你心裡清楚,只要不鬧出人命大事,只要不親手殺人警察就懶得管對不對?我自己就是警方人員,我在辦案的時候被死者家屬襲擊之後自己正當防衛,我一點錯都沒有不是麼?你自己都知道託關係難道我不知道?還是你真以為市局是一個可以任由你碰瓷的地方。」
蔣聞然句句冰冷的話語猶如尖刀一樣刺入了朱父的耳朵,朱父居然真的慢慢停止了掙扎。
朱父這種人不過就是仗著地頭蛇欺負一些老實的過路司機罷了,真的遇到橫的肯定先低頭,現在這副模樣不過是色厲內荏罷了。
蔣聞然狠狠一推朱父,將對方推的踉蹌幾步跌坐在一張床上。他拿起著邊上的紙巾輕輕的擦拭自己的手指,彷彿自己剛剛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態度清貴高傲,面對著朱父時他臉上的每一道線條都透露著冷漠。
確實,朱父這種人實在是不為人所齒。
雲雪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朱母身上,只見朱母彷彿對這一切都毫無察覺似的坐在床上,沒有管自己丈夫和蔣聞然之間的對峙,神情麻木僵硬,彷彿對周圍的環境沒有任何的反應。朱母偶爾回抬起頭看著朱父,那眼神十分古怪,她認真觀察之下發現朱母看著朱父的眼神居然是怨懟。
滿滿的……都是怨懟。
她心中一驚,腦子裡面想起了之前看過的朱文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