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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而大婚是憂愁。自從見了宇文朗第一面以後,她就滿心厭惡和牴觸,到了現在更是如此。宇文朗居然還恬不知恥的說要和她有孩子?
不如干脆一刀殺了她算了。得不到父母祝福的孩子,就算生下來也不會幸福。
白天又黑夜,浴場而後又是小院。除了某個時間段宇文朗出去處理公事,他連宮也不回,早朝都不上了,每天只是讓太監送來成堆的奏摺,在清醒的時候批閱一番。新年快要過完了,宇文朗卻沒有搬出龍鳳山莊的意思,住的相當愜意。
不過對宇文朗而言是至福,對琴而言則是難以想象的噩夢。每天幾乎不吃東西,也足不出戶,卻被宇文朗毫無足的索取,短短的半個月,她整整瘦了一圈,人也虛弱了不少。現在任誰也認不出來,這個孱弱白晢的女子,就是那個彎弓射虎豹,飛箭斬豺狼的百夫長。
日出日落,冬去春來,一切如常。大自然根本不會因為一個人的痛苦就真的“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人說舉頭三尺有神明,她卻從來沒有看見神明有站在她的身邊。對她笑一笑。有錢能使鬼推磨,看來神明也是崇尚金錢和權勢的。
靠著自己地一點醫療知識,琴小心翼翼的做著避孕措施。很簡單地,只是幾個**道,以及平常的飲食而已。宇文朗看到琴和他提要求想要吃這個吃那個,滿心歡喜的去準備了,根本沒有考慮到這一層。現在的她再也受不起沉重的打擊,她也愛孩子,可是,絕不能是宇文朗地!
可笑,掙扎了這麼多年,現在還是這麼一個結果。埋怨和悔恨都已經漸漸散去,就連每晚面對他時的羞恥心,也在天長日久中慢慢變淡了。
而且,琴居然悲哀的現,儘管心裡越來越討厭宇文朗,一想到他就要噁心半天,可是,隨著接觸地時間慢慢拉長,自己的身體居然對他產生了熟悉的感覺。
可笑麼?下賤麼?也是因為宇文朗特意為之所致。他是皇帝,過去只有妃子討好他、奉承他的份,他根本不會去在意、也不會考慮有人會和他爭女人地問題。可是琴卻不一樣,她根本就在乎宇文朗的皇帝身份,而且她心裡還愛著另一個男人。宇文朗只好每次之後都在她的腦海裡打下專屬於他的烙印,讓她一回想起來,整個心裡只有他的影子。就算達不到這個效果,至少也能讓她每天每晚,想忘都忘不掉。
在這段時間。唯一地收穫。是琴終於勸服了宇文朗放走了秋葉和綠荷。對於宇文護。她曾在秋葉和綠荷走之前。讓她們兩個帶給宇文護一把笛子。本來她們兩人聽說那人是宇文護。心裡還有點小疙瘩。然而。當宇文護拿到那支笛子以後。他一切都明白了。長嘆一聲。卻並沒有收回笛子。依然讓秋葉和綠荷還給琴。
“我知道。不是你地錯。這支笛子既然已經是你地。就不用再還給我。除非你有一天不想要了。不管怎樣。你永遠還是我心裡地那個人。無論生什麼。都不會改變。”
當秋葉和綠荷把宇文護地話帶給琴時。本以為眼淚流盡地她又忍不住肆意地淚水。她接過笛子。來來回回地摩挲著。像是這世間最珍貴地寶貝一般。
秋葉和綠荷走了。走之前。琴託她們帶一封信。給住在郡主府地寒霜。信裡報了一番平安。意思是自己心情不好。出去散心。現在身體大好。不用擔心云云。琴不知道寒霜會不會相信這封信裡地內容。她只是知道。自己不能離開。也不要妄想有人會來救自己。——不。應該這麼說。如果寫信求援。是能救得出自己。卻救不出宇文護。宇文護一天不能。她也要留下來陪他。宇文護可以離開。那她地使命也就完成了。是生是死。就看天地意思。
春節很短暫。瞬時間就到了上元節。宇文朗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上元節是琴地生日。他連忙吩咐下人準備了花燈和焰火。收拾一新。
不過琴顯然對這些東西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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