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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再微笑，想起他以前說過：女人多麻煩！我很忙，顧不過來的。原來都是託詞，他心裡早就對另一個女人&ldo;以命相抵&rdo;了。借著這個空，我問道：&ldo;你能告訴，你以前說只娶我一個是真的嗎？&rdo;

他看著我，猶豫了一下才說：&ldo;那時我只想……只想替青月掃清障礙，很多都是胡說的。&rdo;

我笑道：&ldo;我就說男人哪有不喜歡左擁右抱的。&rdo;

洛玉簫道：&ldo;其實，有時候我也想自己說過的話。老婆多了挺煩的，保護都保護不過來，可能認真說也是不會娶那麼多吧？都是瞎猜的，我也不知道。&rdo;

話題有些輕鬆了。我扭頭看他正對我笑，目光柔柔的心中突的一動，又扭到一邊：&ldo;也許吧。&rdo;

這時的氣氛實在曖昧，讓人心動神搖，我脫口問道：&ldo;你……有沒有對我說過真話？&rdo;說完我自己也樂了，怎麼這麼白痴啊！

他那裡反倒沉默，我的笑容僵在嘴邊，心裡的期待變得無比強烈。目光在錦被間遊移，不敢看他。

好像等了很久，才能到一聲輕輕的：&ldo;有！&rdo;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傻，但是嘴巴還是不由自主的咧開。洛玉簫低聲說：&ldo;有一句。&rdo;聲音愈發的低了，耳邊癢癢的是他撥出的熱氣，我聽見緊湊的心跳‐‐不止他的還有我的！

&ldo;你是妖精。我的小妖精！我從沒想過自己會遇見一隻小妖精，還娶了他！&rdo;

啊？罵我？

前車之鑑尚存，此刻我已經不會一廂情願的美了。咽口唾沫，平息一下呼吸，閃開身子說道：&ldo;是嗎？那你這個倒黴蛋可要被我喝光血了！&rdo;

妖精！妖精分很多種，我知道我不是狐狸精，是黑山老妖級別！

他伸出手捂住我的：&ldo;沒關係，都喝光了也沒關係！我養著你！&rdo;說完苦笑一下，彷彿有什麼苦衷。

我的心軟了，抬頭看著別處，不知道該說什麼。隔山隔海隔著一顆心，說什麼都沒用。

&ldo;你的手還是這麼涼嗎？&rdo;他低聲問。

我的眼淚差點掉下來，點點頭，生生的噎回去，錯過了說話。他慢慢的摩擦著，眼神專注。

有那麼一瞬，我幾乎要不顧一切的隨他走，但是張口發聲卻是另外一句：&ldo;我是你老婆嗎？&rdo;

&ldo;是！&rdo;他肯定的說，沒有任何猶豫，&ldo;你是我的老婆。&rdo;看看我笑笑，又低頭捂手，&ldo;只有丈夫才能給老婆捂手，我只捂過你的。你不是誰是呢？&rdo;

真好！但是‐‐我問：&ldo;明天，你還要去嗎？&rdo;

他停了下來：&ldo;要去。我答應了的，不會違背。&rdo;

&ldo;即使不死活下來了，青月但有所囑，你必有所往麼？&rdo;

他猶豫了一下，一下，又一下……我心中有團火苗奄奄一息，等待救贖。

終於，他緩慢的點了一下頭，輕輕的說：&ldo;是！&rdo;

&ldo;你發的什麼鬼誓啊！&rdo;我突然笑出來，聲音也大了許多，眯起的眼睛只看見黑乎乎的一團人影，&ldo;人家都不領情。&rdo;

手上一緊，我低低的垂下頭。耳邊是他的聲音：&ldo;是我不好，不該招惹你的！但是，若沒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