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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你就不妒忌?恐怕你妒忌死了吧!可憐可憐,只能屈居人下……&rdo;
聽到這裡,公良至反而笑了。
他說:&ldo;贗品終究是贗品。&rdo;
&ldo;魏昭&rdo;一露出那副小人嘴臉,與他模仿的正主再無相似之處。他既與魏昭不再相似,那任他長得多美多醜,說得天花亂墜,都與公良至毫無關係。
真正的魏昭和公良至下山修心那些年,曾經遇到一個魔修。那魔修將他們分開,卯足了勁兒挑撥離間,想讓他們以為對方已經背叛了自己。那時候的魔修也對公良至說過類似的話:魏昭與你在一道,就是因為你事事不如他。你當他朋友,他卻對你毫不關心,何其可悲!
公良至假意逢迎,找到機會殺了魔修。另一邊的魏昭幾乎同時斬殺了魔修的另一個分身,他在屍身上踢了一腳,啐道:&ldo;這廝肯定沒朋友。&rdo;
他倆是真的要好,無論在生死大事還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上。他們戰時能把後背交付彼此,平時天天混在一塊兒也不覺得膩,這樣兩個人只會盼對方更好,哪裡會為所謂的比不上心生嫉恨呢。
公良至知道魏昭胸懷磊落,如光風霽月,有時也有些孩子般的天真殘忍。他這樣的天之驕子很難考慮到別人的自卑、苦惱和種種糾結情緒,就像自身發熱的太陽意識不到有人會凍死。他可能無意傷人,可能無心地招人憤恨,唯獨不會像那個魔修和這個幻影一樣,用如此陰暗的惡意揣測他人。
&ldo;贗品?我?我不是魏昭誰是魏昭!&rdo;那&ldo;魏昭&rdo;面目扭曲地吼道,他越氣急敗壞,身形越發無法維持,因為公良至快要從幻境中脫身了。
大概發現了這點,&ldo;魏昭&rdo;忽然平靜下來。
&ldo;那你覺得魏昭是什麼樣子的?&rdo;他說,念出了公良至剛才的所思所想,&ldo;胸懷磊落,光風霽月,如旭日般光芒萬丈……要是有一天他不再如此,你也要指控他不是魏昭?&rdo;
公良至的握著陣盤的手緩了一緩。
&ldo;可憐。&rdo;那&ldo;魏昭&rdo;說,&ldo;我不是說你,是說你的魏昭。他把你當朋友,你愛的卻只是你心中那個完美的幻影。&rdo;
公良至的手心沁出一層細密的冷汗,他忽然覺得舌頭髮幹,後背寒毛直豎。
&ldo;可憐啊。&rdo;那&ldo;魏昭&rdo;冷笑道,&ldo;他拿你當朋友,哪裡知道你在用什麼齷齪的眼光看他?&rdo;
公良至只覺得咽喉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扼住了。
他張了張嘴,半句話也沒說出來。他控制不住地轉頭去看&ldo;魏昭&rdo;,剛才那個陰沉冷笑的贗品已經不見蹤影,忽然又變回了分不出真假的英俊青年。魏昭驚疑不定地看著他,像被這個訊息嚇住了。
他忍不住說:&ldo;阿昭,我……&rdo;
魏昭後退一步,驚異的眼神變了,變得驚嚇中帶著點噁心。公良至的腦袋像被大棒重重擊中,大腦暈乎乎一片,耳朵裡嗡嗡直響。他脖子後面都是冷汗,舌頭像被凍在嘴巴里,一動也不能動。
等嗡鳴聲消退,魏昭說:&ldo;你真噁心。&rdo;
魏昭說:&ldo;我跟你一塊兒長大,拿你當兄弟當朋友,你卻想睡我?&rdo;
魏昭說:&ldo;我知道自己英俊瀟灑……可你要是好南風,去山下找個小倌館啊。無論想幹別人,還是想被別人幹,只要付了錢都沒問題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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