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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寶說:「邱冷峻不是無所謂的人,他很重要,是我最好的朋友!」
邱冷遇說:「你喜歡狗,我再給你買就是,過來。」
二寶大怒:「他不是狗!」
邱冷遇的耐心被消磨殆盡,石崇燦在旁邊勸他快離開此地,他便決定用強。但當他距離二寶只有幾步之遙時,又有礙事的人影出現。
喬林也從王座底下爬了出來,拾起六翼王的劍,護在二寶面前,「別太囂張了,當我是死的麼?」
百肢王說:「如果沒看錯,你並不懂武功,劍都不會拿。」
喬林有些自嘲地說:「是啊,這是一雙拿書執棋的手。但身為七尺男兒,在要保護的人面前,別說是拿劍,拿火炭也不在話下。」
遠處的郞馭抽不開身,喝道:「喬林,你退下,我馬上過去!」
喬林卻笑:「阿馭,你喜歡習武之人,我天生就不是那塊料,沒辦法。但我要讓你知道,大祭司也有一把硬骨頭,值得你託付終身!」
夕陽的餘暉落滿聖樂宮,琉璃瓦閃著明媚的光,彩綢與喜服交相輝映,大祭司終於在屬於自己的典禮上當了一回主角。
二寶從背後看著他,銀色髮絲微微浮動,好一個錚錚傲骨的讀書人,好一個滿腔熱血的極目族兒郎。
心音鳴響,彷彿又有一根弦被撥動。
曾經無數次,有個人都像這樣站在他的面前,要用自己的胸膛為他擋住槍林箭雨,要用後背為他築起遮風避雨的城牆。
二寶的眼角再次濕潤,朦朧中瞧見這好兒郎大喝一聲迎上了百肢王,然後踩到了六翼王的手指,在六翼王遭了鬼掐一般的痛喊聲裡摔倒,額頭磕在玄武石雕上,昏了。
二寶:「……」
二寶憋回眼淚,「郞馭姐姐,你相公又昏了!」
郞馭怒喝:「邱冷遇,你殺我相公,我要你狗命!」
二寶:不是,其實,他是自己磕的。
郞馭:「邱冷遇,你殺我相公,我要你狗命!」
二寶:好吧,當我沒說。
邱冷遇說:「你相公有些膽識,是我殺的沒錯,要報仇,隨時恭候。」
郞馭不說話了,二寶不知怎的麵皮一熱,感覺替這小兩口臊得慌。但不管怎麼說,喬林是為了護他才昏的,他感激。
他要勇敢,要保護對自己好的這些人,要……他被邱冷遇拎起來了。
「容昔,跟我走。」百肢王道。
「我不走!」二寶企圖掙開,但掙不開。
下一瞬,一把重刀揮來,險些叫邱冷遇那隻手齊肩斷掉。他匆忙避過,二寶也順勢躲到來人身後,發現不是藏弓,是承銘。
藏弓還在和九宮打,一顆心分兩半。承銘擋住邱冷遇,臉色很差,二寶問他有沒有中九宮的毒,他搖頭,說只是受了點外傷。
二寶看見他的腰上有很深一道傷,血把玄色衣衫都浸濕了,便把手腕往他刀上送了一下,出血之後抹到他的傷口上。
承銘和百肢王同時一震。承銘是因為傷口痛,百肢王是因為生氣。他責怪容昔不懂得愛護自己,橫過刀,以奪命的氣勢和承銘對上。
承銘的傷口開始復原,二寶暫時不擔心,望向和九宮對打的藏弓。他喊:「你別牽掛我,專心點!」
藏弓卻又回頭,纏纏綿綿來碰二寶的視線。二寶只得又喊:「別再回頭,你再回頭我就生氣了!」
百肢王的怒火幾乎能把整座聖樂宮都燒著。東陽門兵敗他都沒有這麼生氣,因為權勢地位天下共主於他來說都是遊戲,他這一輩子只活一個容昔,而他的容昔滿眼都是別人。
「石崇燦,你來對付承銘。」百肢王下了命令,抽身之後立即去抓二寶。這次他下了狠心,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