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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黃牛露出驚喜表情,「花花好像開慧了?」
松鼠掐著眉心,無情地戳穿,「別想了,它只是被嚇壞了而已!」
火頭軍的確有兩把刷子。拔毛,開膛,剔除內臟,下鍋抄水,熱油爆炒,前後不過一時三刻,活蹦亂跳的小公雞就變成了香噴噴的盤中餐。
二寶坐在桌邊,越想越覺得窩囊,傷心地嚎了起來。
藏弓給他夾一塊雞腿肉,明知故問:「嚎什麼?」
二寶說:「你喪盡天良!」
藏弓說:「香?香就多吃兩塊。」
二寶哭得更兇了,「你憑什麼殺我的小公雞!」
藏弓說:「那你養它們幹什麼?」
二寶說:「生小母雞,吃好多雞蛋!」
藏弓說:「你一個人吃不了那麼多,留下一隻公的就足夠。」
二寶說:「家裡母雞好幾十,只留一隻公的,你想累死它?」
藏弓忍不住笑了,「那就得怪這隻公的沒本事。」
二寶暴雨嚎啕,「你有本事!那你替它上啊!」
藏弓再次擱了筷子,一言不發地望著二寶。
二寶被他眼神裡的威懾力唬住,眼淚便也收放自由,打唇縫裡嚶嚀說:「那也不該殺我的小公雞,沒經我允許,你怎麼下得去手。」
藏弓勾起嘴角,「下不去手?就是一個大活人站在那裡,該下手我也會下手,半分都不帶耽擱。懂了嗎?」
二寶愣住了。
這是個什麼人哪!
這是救了個什麼玩意兒回來啊!
松鼠知道這時候不能惹狗將領不高興,便立即跳上二寶的肩膀,說:「別這麼較真啦,二寶你想想,等咱們院子裡養不下那麼多小雞的時候該怎麼處理?」
黃牛替二寶答話:「賣出去。」
松鼠又問:「那賣出去的小雞是什麼下場?」
黃牛說:「殺了,吃肉。」
松鼠「啪」一下拍上二寶的腦門,「對頭,可不就和現在一樣嘛。」
二寶被松鼠的爪子拍懵了,但很快反應過來,灰老大這是在叫他不要衝動呢。他只好點點頭,打商量似地說只許殺這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氣氛狀似緩和,松鼠便從二寶肩頭跳了下來,悄悄對黃牛使眼色:狗將領實在兇殘,今晚也不能留他,誰知道夜裡會發生什麼事。
黃牛擠眉弄眼回應它:啥?
松鼠:……
黃牛直腦筋,松鼠不再跟它浪費時間,假裝不小心把一粒松子殼丟進了二寶的碗裡。二寶望向它,它就使眼色:你留在這兒拖延,我和老三去報官。
不給二寶優柔寡斷的機會,松鼠直接撂下了爪子裡的松子兒,說:「狗還沒餵吧,我先去餵狗。老三也來幫忙鏟一下狗屎。」
黃牛用大鼻孔噴氣,表達不滿,「我不去!沒吃飽呢!」
松鼠真恨不得抽它一個大嘴巴,吼道:「你都什麼噸位了還不減肥,沒看出來花花嫌棄你嗎?起來,鏟狗屎去!」
黃牛不吭聲了,氣咻咻地離開了座位。
它倆剛走到門旁,就聽藏弓說:「可真是奇天下之大怪,小二寶能叫死人復生,養出來的牲畜還能說人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松鼠頓住。
黃牛說:「怎麼又不走了,走呀!」
松鼠:「走你娘!」
藏弓又說:「姑且先不考慮原因,但這要是傳出去了豈不是人人都想來分二寶的血?只怕往後再沒有安寧日子可過了。」
松鼠老老實實拐了回來,見黃牛不動,它又拐回去朝牛屁股上飛踢了一腳。
黃牛被踢疼了,回來之後不停抱怨松鼠事兒逼,說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