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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不是呢?

從善善落水後漠不關心就看出來了，老太太一揮手，&ldo;拖出去!&rdo;

顧國公也很生氣，一手握住兒子的肩，就往外拖。

顧誠急道：&ldo;我沒有，我不是，我也沒想到啊!啊，爹，你鬆手……祖母，你聽我說，我是真不知……善善……&rdo;

劉府醫是老忠僕了，對於顧誠這種不憐惜後人的行為十分不恥。他十分不解，怎麼會有少爺這種人，啊!難道少夫人肚子裡的孩子另有隱情?

老忠僕天馬行空的腦補一番，又開始坐立不安了，他當機提議，&ldo;老夫人，夫人，少爺如此不憐惜少夫人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這事十分不尋常，該審，該當好好審一審。&rdo;

一番折騰下來，鼻子似乎通了，沒那麼難受，葉善又感到昏昏欲。最近她總是這樣，容易犯困，容易餓。她大概是這些人當中最冷靜的一個人了，孩子什麼的，她心裡還沒什麼概念，只想睡覺，耳聽劉府醫這般說，嘟囔了句，&ldo;顧誠應是沒想到吧。&rdo;後面就漸漸沒聲了。說睡就睡。可嚇壞了老太太，劉府醫診過後，只說睡著了，婆媳倆個才稍稍放心。

又逗留了許久，妥善的安置了葉善，留下心腹嬤嬤丫鬟守夜。二人出了院門才敢大聲說話。商量著要重賞闔府上下，要開倉放糧要佈施米粥……時候已經不早了，老太太的精神頭還好的很，拉著兒媳要去祠堂給列祖列宗燒香跪拜祈佑後輩平安。

等這些做完，聽到顧國公父子的爭執聲，老太太才想起孫子。等見到顧誠，見他被五花大綁捆在廊柱上，領口被扯開，臉上還有傷，他爹正叉著腰喝酒，已經醉醺醺了，手舞足蹈的，看到老太太過來，吼道：&ldo;老孃，兒子已將這不肖子孫修理一頓了!&rdo;

顧誠又氣又無奈，急切的想離開，他有一肚子話想跟善善說。

&ldo;奶奶，你看我爹!快放了我，娘，奶奶!&rdo;

老太太哼一聲，顧夫人也跟著哼了一聲。

目光不善的很啦!

&ldo;我問你，善善懷孕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rdo;

顧誠：&ldo;我不知，我真不知道啊!&rdo;

顧夫人咚一聲捶兒子胸口，&ldo;你是怎麼給人當夫婿的?我當年懷你，月信遲來了幾天，你爹都一清二楚，著急請郎中為我請脈，你呢?你呢?&rdo;她是真的生氣了，連月信這樣羞於啟齒的事也好意思開口，興師問罪了。

老太太：&ldo;你倆朝夕相處，一個被窩裡的夫妻，妻子那麼大的肚子了，你竟不知?&rdo;好氣哦，踢一腳先。

顧夫人：&ldo;你還眼睜睜看著你妻子掉水裡去，不急著去救就算了，還站邊上笑，還大笑!&rdo;

&ldo;混帳!&rdo;老太太大怒，&ldo;真不知道你按的什麼心，從剛開始就一直否認善善生病，阻攔劉府醫看診……&rdo;

&ldo;我什麼時候阻攔了?&rdo;別的都認了，是他的錯，他悔過，可也不能這麼栽髒陷害吧?

老太太抄起手裡的柺杖就打，&ldo;還敢頂嘴!我現在是想明白了，不是善善不想要孩子，是你吧?原來是我老婆子眼瞎看錯了人，你竟是個禽獸不如的……&rdo;

……

葉善醒來的時候，屋內沒有旁人，只顧誠一個趴在她床頭，眼裡有血絲，精神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