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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臉男將人撲倒就察覺不對了,一聽聲兒,頓了頓,遲疑道:&ldo;張婆子?&rdo;
張氏一愣,在頭頂打轉的魂魄又重新歸位,&ldo;癩子?&rdo;
癩子本姓賴,原名已經沒人記得了,因是個地痞無賴,村裡人都這麼叫他。
癩子心裡一陣晦氣,撐著身子看她,天太黑也屬實看不清。
張氏已掙紮了起來,心裡又恨又氣,破口大罵:&ldo;有爹生沒娘養的玩意,斷了幾把的廢物,也不瞧清楚是誰,連你娘都敢ri,w操你祖宗……&rdo;
她一動,癩子身子不穩,慌亂下,就按住了張氏的胸。
張氏驚嚇得反手給了他一巴掌,又怪聲大叫,罵的更難聽,滿嘴都是不和諧器官。(審核君,這二人人設就是粗鄙的地痞流氓,說話粗俗。請放心,代表正道之光的女主已經在來的路上,會讓他們改邪歸正,從今後走向和諧大道,求不要再鎖了,不然我女主要是滅了他們就會被打成反派了。阿門!)
癩子本就燥熱難耐,黑燈瞎火的看不清臉,隻身體的本能感覺觸感甚好,又被張氏刺激的心頭火起,嘴裡也叫囂了起來,&ldo;老破鞋!今日爺有你好受的!&rdo;
言畢,重重給了她兩耳刮子。
打完人就開始撕衣服。
張氏雖兇悍,到底是個婦人。丈夫兒子都有了,這把歲數了若真是被人強了,那也不用活了。就算想苟且偷生,癩子也不定會給她活路。
他那張臭嘴,會不會到處宣揚不好說,往後的日子裡,藉機盤剝欺壓,也會逼得她沒活路。
張氏心裡怕極了,二人就在村外的地頭上翻滾著打了起來。
到底是年歲大了,張氏又是女人,除了剛開始的兇悍,等被扒了褲子,張氏就絕望的嚎哭了起來。
她嗓門大,聲音又啞,聒噪難聽,癩子自己也脫了褲子,順手將褲頭塞她嘴裡。
張氏噁心的差點暈過去。
&ldo;小乖乖,睡覺覺……&rdo;
癩子將她壓住,張氏心如死灰。
&ldo;月光光,靜悄悄……&rdo;
這下二人都聽見了,清凌凌的歌聲,調子又輕又緩,少女清潤的嗓音帶著尚未退去的稚嫩童聲。應是極為悅耳動聽的。然而,在這樣一個鬼氣森森的夜,只會讓人脊背生涼,頭皮發麻。
張氏看清了,一盞燈籠,懸在半空中,由遠及近,歌聲也越來越近。
幽幽的火燭照亮了癩子與張氏驚恐的表情。
一張慘白的少女臉像是憑空出現,就那麼突兀的出現在癩子身後。
張氏方才被癩子欺辱都沒有嚇尿褲子,這會兒卻身下一熱,整個人都沒了力氣,只渾身不住的顫抖。她恨自己不能立時暈死過去,這種時候反而越發清醒了。
癩子意識到了什麼,抖著身子轉過頭,他剛一動,他身後的那張臉笑了,緊接著手起刀落,劃下一道血線。
滾燙的熱血噴了張氏滿頭滿臉,癩子甚至都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已屍首分離了。
張氏白眼一翻,總算是如願以償,暈死了過去。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淅淅瀝瀝的雨水凍醒了張氏,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天微微泛起青色,有了亮光,她看到對面的石頭上坐著一位少女,頭上帶著一頂巨大的蓑笠,身上破爛的衣裳也是極不合身的寬大,然而即便這樣也無損她的美麗沉靜,她就像是一副靜止的畫,讓人無端心生憐愛,直到她漆黑的眼珠子緩緩下移,看過來。
像是被無數惡靈包裹,張氏猛然回想起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