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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澄:「…………」
海澄:「你是不是閒的[敲打]」
兆悅的投資板塊其實主要由專項人員負責,就隋然所知,由顧問牽線成交的屈指可數,最後拿到分成的,零。
除了促進前期比如選址、裝修等短平快業務成交,給客戶點聽起來很美好的盼頭,她的同事通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提聯絡投資這茬兒。
畢竟客戶拿不到投資會怪顧問甚至無休止糾纏顧問,而拿到投資以後,泰半是想自己的專案值得投資值得上市值得走向全世界,哪兒還記得居中牽線的小中介。
站在顧問切身利益的角度,幫客戶聯絡投資,一方面週期長,流程複雜,另一方面短時間內沒有報酬——公司給顧問這邊的分成得等所投專案獲得收益,但好多專案燒著燒著黃了,成功的那一小撮從燒錢到盈利少說也得等上兩三年,顧問那會兒在不在兆悅都不一定。
所以一般顧問說幫客戶聯絡投資,頂多給客戶一張名片,很少有人真正跟進,然而海澄顯然清楚她把客戶當初戀供著的習性,一點情面不留。
隋然三言兩語也解釋不了她為什麼認為有必要幫魏先生聯絡,再問:「海總有嗎[乖巧jpg]」
海澄:「線索少你來我這兒,別的不說一週按標準至少一條線索分到你。」
隋然:「……海總我去陪淮總了,有空再說哈」
低頭往兜裡放手機時,差點兒跟轉彎過來的一人撞上。
那人後退一步站定,不輕不重撂下一句:「隋經理。」
目光從對方手上的意式濃縮轉到淺色衣袖上兩點深沉的咖啡漬,再轉到微微聚起波紋的眉心,隋然覺得她要失去淮總了。
第13章 故意[難過]
「然後,她把咖啡遞給我,說『隋經理,跟招商約的時間快到了,我們過去吧』。然後,她把袖子一折,我們就去找招商了。」隋然把腦袋埋進臂彎,如喪考妣,「關鍵……」
「咖啡是你買的。」海澄從不放過一個落井下石的機會。
「……海總求別說。」隋然嘣嘣地彈安全帶。
「好,我不說了。」海澄右轉進地下車庫,「那淮安說什麼了嗎?」
「沒……吧。」
隋然不太確定。
五月進夏季,溫度已經升上來了,露一截手腕也不冷。不過隋然有幾次沒忍住看,看一次心塞一次,覺得淮安一會兒就可能拿手機發一封「本次合作到此結束」的通知函。
她還真的看了幾次手機。
海澄又問:「沒把衣服給你讓你洗完了給她送過去?」
隋然直起身,茫然地轉頭看她,「……啥?」
「沒什麼。」海澄笑說,「你也別多想了,淮安至少有一點不用懷疑,認準了什麼人,只要不犯原則性錯誤,就算再不爽也會進行到最後。」
「不爽……?」
「你抓好重點好不啦。」海澄倒車入庫,拉起手剎,「多大點事兒,看把你嚇的。睡覺怎麼了,還吃喝拉撒呢。咖啡怎麼了,她自己拿的又不是你潑的。」
說到底真不是什麼大事——前天工作太晚車上打個盹,走路沒看路(關鍵那還是帶轉角的高危路況)。
人其實都有耐受度,別說一兩點咖啡,就算一杯灑過去,只要不是滾燙的,一般有點同理心的都能理解,又不是故意的。
但她瞭解隋然,一個背著十萬噸初戀型選手包袱的一線顧問,凡事兒都想十全十美,出一點小問題,別人沒怎麼著,回頭自己越想越不是味兒,過於患得患失。
隋然這會兒確實挺鬱悶的。她很少在客戶面前出醜,更別說一天之內兩次。
那客戶還是淮安!
「下車,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