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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搖搖晃晃，實在不是一個刨根問底感情生活的好時機，只好繼續道：&ldo;你到底看上張大術什麼了?&rdo;

&ldo;我們只需要兩樣東西，一是鑫鑫百貨的老招牌，二是張大術的精明，你和他打交道最多，應該知道他這人雖然看起來溫吞，卻是個絕對不會吃虧的主，而且和地方政府的關係也不錯。&rdo;陸江寒說，&ldo;我們想把普東山新店打造成文化類購物中心，所以才會找lot，但與其要徐聰那種山寨歐洲日本的文藝範兒，還不如召回鑫鑫百貨，我們的國營老字號，也未必就文藝不起來。&rdo;

&ldo;lot能自帶話題和客流，鑫鑫百貨行嗎?&rdo;楊毅依舊不贊同。

&ldo;lot的話題和客流也是從無到有的，徐聰能炒，我們就不能了?&rdo;陸江寒說，&ldo;別的不說，光張大術十年如一日的長衫馬甲紫砂茶壺，放套照片出來也能吸引一大票人。&rdo;

楊毅倒是沒反駁這句話，雖然當初在談收購合同的時候，他一看到對方那打扮就心梗，但顧客不知道啊。這模樣放在網上叫情懷，最不值錢也最值錢，到底是迂腐陳舊不知變通的老頑固，還是堅守最後一片國營土壤的悲情老經理，全看怎麼炒。

&ldo;這樣吧，兩周時間。&rdo;陸江寒說，&ldo;我來完善一下這個思路，你也別閒著，去和瑞士那邊溝通一下，看兩個方案哪一個更容易落地，我們到時候再說。&rdo;

&ldo;行，我這就去準備。&rdo;楊毅站起來，臨出門之前又指著抽屜，&ldo;等新店的事解決之後，我們再來討論這個。&rdo;

陸江寒靠在椅背上，點頭：&ldo;好。&rdo;

……

隔壁辦公室裡，顧揚發簡訊給孟霞，問她關於兼職拍照的事情。

&ldo;你終於願意考慮了?&rdo;不到一分鐘，對方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ldo;孟姐，我想先看看可以嗎?&rdo;顧揚說，&ldo;之前沒經驗，心裡沒底。&rdo;

&ldo;你有臉有身高，還要什麼經驗啊，這圈子最不需要的就是經驗。&rdo;孟霞一樂，&ldo;先看看也行，反正這次也沒機會了，早就有人頂缺了，哪能給你留到現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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