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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澄卻有些煩躁,沒注意到餘嫣的動作,正要再次趕人時卻見少女直起上半身,慢慢地向他貼了過來。
這是要親他的意思。不同於從前只蜻蜓點水在臉頰上落下吻,今日餘嫣直接便湊到了他的唇邊,柔軟的雙唇貼上來的那一刻,蕭景澄好容易壓下去的火又被她給撩了起來。
但他也有些意外,小姑娘明明看起來很怕那事的樣子,為何會突然這般主動。
感受著她頗為生澀的技巧,在那裡不知所措地胡亂吻著自己,那種只有未經人事的少女才有的青澀與慌亂,反而是最叫人熱血沸騰的地方。
蕭景澄沒有推開她,反而摟緊了她的腰,稍一用力就把人摁進自己懷裡,以便她能吻得更深些。
餘嫣卻有些木訥,傻呼呼地貼著他的唇貼了許久,卻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正猶豫間蕭景澄已是反客為主將她摁顧桶壁上,隨即兩人摟在一起激起了一片水花。
只是吻了半天也不見蕭景澄有一下步的舉動,餘嫣又有些著急,趁著喘氣的空當斷斷續續叫了一聲:「王爺……」
那聲音透著委屈和不安,是能把人心77zl給撕扯揉爛的那種。
蕭景澄知道她的意思,卻依舊道:「等你傷好了再說。」
「可是……」
可是到了那會兒,說不定她又不敢了。
餘嫣一下子陷入了兩難境地,沒想到自己難得主動一回,竟會落得這麼尷尬的局面。更何況火已被她挑起,就這麼走了似乎也不厚道。
餘嫣一時間腦子亂作一團,不及細想又說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那、那我幫王爺吧。」
蕭景澄正忍著難受,聽到她這話先是一怔,隨即失笑:「你一良家女子,都是從哪兒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餘嫣沒好意思告訴他,在順天府大牢裡的這些日子裡,她已學到了這世間許多從前聞所未聞的事情。
大牢裡什麼都有,多的是三教九流之人,雖說都背著案子前途無望,可總也有那麼幾個樂觀話多的。
她們說話並不顧忌,且頗為大膽,談論起某些事情來更是津津樂道。
餘嫣便是從她們口中知道了魚水之歡的種種,知道了男歡女愛的細節。只是那時的她根本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還會用得上。
僥倖脫逃不死,卻終究逃不脫以身事人的下場。
她下意識輕嘆一聲,立馬又察覺到不妥,抬頭剛想解釋兩句,卻發現蕭景澄看她的眼神已大為不同。
下一刻她便又被人拉進懷裡,之後發生的事情餘嫣滿心懵懂,既非害怕又非坦然,是一種令她無法細想的感覺。
像是被人牽著線,一舉一動皆非自己所為。
到最後餘嫣已是沒了感覺,甚至不知何時被蕭景澄抱出了浴桶。
她實在太累,身子一沾床便睡了過去,耳邊還有各種悉悉索索的聲音,卻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那一晚和蕭景澄同床共枕時的那種搖晃感,似乎又變得更厲害了些。
王爺房中的床不太穩,是不是該叫人來加固一番才是?
餘嫣滿腦子不切實際的亂想,睡得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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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蕭景澄便離了別苑去了皇城司,而英宗的書案上也很快多了一份摺子。
那是蕭景澄親筆所寫的摺子,將燕平山遇襲一案的始末如實說出,且附上了許多強有力的證據。包括被生擒的刺客親自招供畫押的供詞。
英宗越看越氣,當下便要著人把蕭晟送去宗人府。嚇得他抱緊張皇后的大腿求她救命。
張皇后也是無法,此事牽涉蕭景澄,且蕭晟有殺人嫌疑,英宗豈能容他。她豁出去皇后的臉面求了英宗半日,最後還是不得不